铭抬头看着自己的夫人如此开心,亦是笑容满面。
“叶子,不是爹说你,有这好玩意,怎么现在才想起教我们?”辞了官的薛启铭,也没有了以往的严肃,笑着对叶子说。
“这个不能怪女儿我的?这不是才想起来么。对了,这棋的暂时还是要保密的,你们不能让别人看见。”叶子辩解完,想起了什么的叮嘱着。
“啊?这还要保密?”学棋的薛启铭夫妇和教棋的傅鸿哲一起看着叶子,异口同声的问。
“是啊,我还打算靠它们发财呢,不能给别的商人抢了先。”叶子解释着。
“你还想发财?廉王府的银子不够花,可以找娘要啊。”薛夫人没考虑到傅鸿哲就在身旁,心直口快的说。
薛启铭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傅鸿哲,不知该怎样解释。
“娘啊,谁嫌银子多啊,我就是要赚很多的银子,越多越好。”叶子跪在炕上卡着腰很神气的说着。她当然不能说自己半年后就要离开廉王府的事,那当然就得自己赚银子了。
“廉王,我这女儿是被宠坏了,该管的,那啥你还是管管吧。”薛启铭有点内疚的对傅鸿哲说。
“岳父,岳母,叶子她就是个财迷,随她折腾吧。只要不拐卖身口,不杀人越货,不闯祸就行了,来咱接着下棋。”傅鸿哲怕惹毛了叶子,赶紧招呼着薛启铭夫妇。
“嗯,下棋。”薛启铭夫妇已经完全迷上叶子送的跳棋上了,他们想赶紧在走之前学会。所以,注意力又回到了棋盘上。
景山因为来了,也被忽视着,晚饭都没在宰相府吃,就借口说公主身子不便,不放心什么的匆匆离去。
景元和妻妾儿子用过晚饭就回自己的院子了。所以,现在的屋子里,就是薛启铭夫妇,叶子和傅鸿哲,还有芸娘五个人。
叶子在火炕上,见都没人理自己,开始后悔干嘛要那么早的把跳棋拿出来?她赌气的趴在炕上,拿着瓜子解气。
不是么,应该是自己教他们才对,可是这傅鸿哲显摆什么啊?搞的他们像一家人,自己像外人一样,叶子在心里怨念着。
爹娘要离开京城了,不是应该和自己多聚聚说说话么?现在他们怎么了?叶子甚至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以前这娘只对自己好哦,宰相爹爹都排不上号,现在怎么了?他俩之间的感情不太对劲哦,怎么像热恋中的男女?叶子趴在炕上,托着下巴研究着。
薛宰相夫妇终于不用傅鸿哲指点,能单独下棋了。傅鸿哲这才回头看,正好看见叶子撅着小嘴,托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