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广东之行(1 / 2)

?三狗的消逝是我们初混都市的代价还是我初试术法的代价?如果说那一些冷漠助凶里暴死的人只是赎冷漠之罪的话,那是非之外受伤死之痛的农民工又是不是不一定得死?鬼会跟人讲情面吗?如果可以讲我也不必伤它魂飞魄散的,毕竟不久的将来都是归于尘土,谁不想有个来世的寄托?事情解决了,但不圆满,当然悲痛也只属于我们这仨人。人群散去我们回到棚里沉默到黎明,老头跟少年也知道我们的伤痛,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天刚露白鱼肚,几个工头就探到棚里来,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墨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样的卡片说“师傅,我们算是打出来的缘分吧。我们几个以前胡作非为的,现在才知道真有报应这回事,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们大家伙谢谢你!”说完,几个人跪下来要磕头。我急忙制止他们“卷入这件事也许都是我们命中注定的,只是我们真不知道如何跟他家人交代、、、”他们也明白我说的是谁,一时也实在找不到好法子和安慰的话所以都沉默。一会儿墨镜把卡放到我手里说“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这是农业银行卡,密码就是这个”他指了指卡上一行数字的后六位接着说“你们几个有什么打算的?愿不愿意留在这里干?我们不会亏待你们。如是要走我们也不会强留的”我推回他的卡,他俩却瞪了我一眼,我也瞪了他俩一样说“你们愿意在这继续干不?只要愿意干,钱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我们留下来。自然这里以后的日子会很好过的。我们仨都做领班不用真枪实弹的干活,动动嘴皮跟脑袋就行了。周围的工人一到吃饭或者收工有时间都到我们棚里来听梁吹牛皮,其实也不算是吹,只是梁在事实上夸张了点。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本想安定就写信回家,可又发生这些事就拿不定主意,也可以说心烦起来,老是一个人时候去假设时光倒退我们会怎样?陈是个内向但心细的人,比我小两岁,家里有四个娃。他见我闷闷的就常跟我说说家里啊,孩子啊,特别是问我我的二女儿拿了多少奖状之类的。说道我仨孩子,各有名堂的,老大很活泼好动的,动作敏捷,做事干脆利落;二丫头内向沉默,但脑子很好使,从上学起,无论大小考都是毫无疑问的第一;三小子自然是最调皮的,但嘴巴油嘴滑舌的很讨人喜欢,还有就是这小子老是可以见常人不可见的东西,我也大概知道他可能有阴阳心眼,也对他是最操心的。几个月不见我的猴孩子们,思念浓得化不开。但男人就是最能隐忍的动物,打死嘴上也不会说的。

广东的冬天加件秋衣就过了。都市的春天悄无声息的到来,不像我们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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