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从权。但只问你行凶者可是居于本城西街的龙门县人氏兀都?”。
杜老大就为了今天这番呈辞请教了多少读书人,准备了多长时候!来来回回心里不知背了多少遍。就在适才来的路上还刚刚温习过的,可怜见的花费了这么大功夫做的准备到唐成这儿竟然彻底没用了,这就如同攒足了全身力气准备的一拳却打在了棉花包上,那种发泄不出地感觉甚至比打在铁板上地反震更难受,偏偏还说不出口。
杜老大真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期待了近一个月,今天早上雄赳赳气昂昂而来地这次升堂咋就彻底变了味让他如此难受呢?
“是”,与此前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杜老大这声答应实在说不上有什么气势。
闻言点了点头的唐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目光一扫堂下跪着的杜家兄弟及外面众百姓们后,清晰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来呀,带凶犯”。
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大,语调也极沉稳平缓,然则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对于堂下堂外所有人而言却不啻天际响雷,满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