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骇浪来。
电报机还在继续译码着。但是谁都看得出来。那个在西贡地记是疯了。他还在继续拍着圣经。不过许多人都在怀疑他已经在开香槟庆功了:“该死地幸运儿。”
许多早报已经出了样版。却还在盼望着能有这轰动性地消息。但是他们显然失望。
一想到这失去地大好机会。他们就有一种抓狂地感觉。随着战争地进行。现在从河内传递消息到巴黎。仅仅需要一天功夫。比起战争开始时地一周。那可以说是快捷不可同日而言。
但是这个该死地家伙。却是却生生在沟通地距离上加上至少六个小时
“印刷机都开始印刷的,该死!”几个编辑甚至亲自跑到了电报局,结果还是失望而归。
就在所有人失望的时候,几个平时潦倒的小记却在开着香槟在自己的报社里庆祝着,那是轰动性的头条消息。
“又一个色当!滑铁卢再现!十五万共和队在河内的覆没……”
轰动性的标题,轰动性的内容,虽然黑旗军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但是这些小报记已经擅自在黑旗军的歼敌数字上再加上了一个零。
十五万共和队在东方的一场决定性会战中失败,数以万计的法兰西公民丧生,一名法兰西将军和若干名校官被俘虏,敌军已经进抵河内城外。
那个驻越南记以往是做娱乐版出身,他把自己知道的、看到的、听到的、猜到的、想到的所有的消息都汇集在一起,泡制出来了这一篇爆炸性的新闻。
印刷机已经全力开工,今天报纸的老板在爆炸性的新闻面前下定了全部的决心,他命令全力加印,这家巴黎普通日报今天的印量将是平日的五倍,至于那个八卦记拍圣经的费用,将由报社双倍报销:“这真是太棒了!”
不过他低估了巴黎公众对于爆炸性消息的渴求,日报将供不应求。
“该死的!”这样的爆炸性新闻对于内阁来说,同样是巨大的冲击:“这些该死的记!”
战争往往对于人的一生是一件标志件,正如美国人的回忆之中,珍珠港和九一一是他们记忆中的一个转折点,他们总是说“珍珠港之前”、“珍珠港之后”,对于这些阁员来说,他们的人生经历,也可以分为简单的两面:“战争之前、战争之后!”
这不是一场决定国家命运的战争,这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殖民地战争,但是他们承受的压力,却远远大于十多年前的普法战争。
现在每一家报纸都在死死盯着河内,任何一点小失败小挫折都会被这些狗仔队扩大十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