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吉星晖陪葬了。
但是没有一个人阻止柳宇的行动,看着他慢慢地把温彻斯特的连珠枪放在吉星晖的身旁,接着,又看到他拿出那只左轮手枪,小心翼翼地放在另一侧。
接着,他才打开了棺材的那个箱子,整整一箱的黄铜子弹,微微发着金光,他落泪了。
他落泪了,他奋力提起弹药箱,接着无数的黄铜子弹撒落下去,棺材里到处都是金色。
在张彪眼中,他与忠烈的影子,与光明与希望,慢慢融合在了一起。
他想要吼出来。
便是死,也要死得如此荣光。
他们这些人,固然生前风光,可是随时会象一条野狗那样死去。
再也没有他们存在的痕迹,不但说是名字,就是连任何一丁点他们活过的迹象都不会存在。
他眼泪流了下来,他们身旁的每一个人都在落泪。
不知道是为死去的忠烈,还是为他们自己而悲哀。
集体再次托枪,致敬!
这一回所有人的动作整齐划一,近两百人的行动,却犹如同一个人那样。
又一发子弹从柳宇的指间划落,他含着泪说道:“吉哥,走好!”
他猛得大吼一声:“有意见没有?”
没有人回答。
柳宇的背景从来没有过如此高大:“我答应过,每一个人都可以拿到一杆后膛洋枪,但是我现在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他提着半空的弹药箱,走过一副副棺材,金灿灿的黄铜子弹就在他指间撒向牺牲的忠烈。
“等我们柳字营发达壮大的一天,我们真正给他们每人弄一堆好枪来,不必象今天这样委屈着六个人就只能用一副一长一短,我还要弄许多箱子弹来,他们想打多少就打多少……”
“吉星晖、陈继、柳公明……”
他一一念出他们的名字:“你们的英名永远留存……”
英名永存的,在张彪眼中只有柳宇,他决心了,一定要留在柳字营。
生得风光,也要风风光光一回。
连锦城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入葬!”
这个简单的陵园,是昨天让越南俘虏修建起来,这里收容的不仅仅有柳字营一方的死者,也同样收容官军一方的战死者,正因为如此,原本懒散的越南俘虏不用监工也干得热火朝天--这也是唯一让陵园能在他们离开后继续保存下来的办法.
只是在收容过程中,越南人却发现一个很难堪的事实,最激烈的战斗爆发在那个街垒之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