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自会言明一切。”
“好,如此多年本王都等过来了,倒也不差这么几天,本王等着便是了。哈哈哈……”允禩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老九、老十也跟着笑了起来,满屋子的欢声笑语,宛若胜利已然到手了一般……
佛教讲究的是大自在观,无我无他,无喜无怒,普渡众生。这道理说起来倒是浅显易懂,可实际上又有几人能做得到,至少自称佛门子弟的允缜就做不到,今儿个被胤祚硬逼着在那块所谓的英雄碑前磕了几个头,心中不爽得很,回到位于城外的自家王府,也顾不得去换身干衣服,借着个由头将几个倒霉犯了事的奴仆狠狠地收拾了一番,自个儿操鞭在手,痛快地发泄了一场,这才余怒未消地转回了房,换了身衣服,脸色沉郁地走进了书房。
书房内,正自抚琴的唐国鸣听见了允缜进来的脚步声却始终没有停下那曲《清平调》,甚至连头都不曾抬一下,闭着眼自陶自娱着,一派悠闲的气度。允缜也没开口,只是坐了下来,静静地听着曲儿,面上的沉郁之色稍稍淡了一些,一曲终了,允缜轻轻地鼓了下掌,挤出一丝笑容道:“好琴,好曲,先生好生高雅的琴声,听罢此曲,本王的心气倒也稍平了一些。”
“哦?”唐国鸣抬起了头,淡淡地笑了一下道:“王爷可有何不开心的事不妨说来听听,某虽不才,或许能帮王爷解解惑。”
“嗯。”允缜点了一下头,将今儿个所发生的事儿详详细细地述说了一番,末了叹了口气道:“钱法折子都已进行到半途,却突然叫了停,这倒也罢了,左右他这会儿是皇帝,爱折腾朝政别人也无甚可说的,可这回硬是逼着一帮宗亲给奴才们上祭,这玩笑未免太大了些,真是气煞本王了。”
“就为这事?哈哈哈……”唐国鸣突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允缜颇有些子不自在了,可又不好发作,只好阴着脸不说话。
“王爷,此无他,不过是一石三鸟之策罢了。”唐国鸣好不容易忍住了笑,瞥了一眼脸已经黑得像张飞一般的允缜,幽幽地说道。
“哦?请先生直言,以解本王心中之惑。”允缜轻皱了下眉头道。
唐国鸣拿起身侧椅子上的羽扇,摇了摇道:“六爷停了钱法折子并非是此折不可行,也不是全冲着王爷去的,嘿,六爷这是要准备打仗了,生恐此折的实施搅乱了国内的平稳,实是不得已而为之,至于英雄碑不过是收买军心罢了,无甚可说的。嗯,老毛子就是第一只鸟,六爷首先要打的就是老毛子,此是六爷上台第一战,只许胜不许败,败了的话,六爷的乐子就来了;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