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无其他人能代替。”唐国鸣笑呵呵地说道。
“不见得吧。六爷好像也是打仗的好手,他能轻易让帅位旁落?年某就不信六爷真的能信得过十四爷。”年羹尧不服气地说道。
“亮工这话就问到点子上了。”唐国鸣冷笑了一下道:“六爷是不可能带兵的,圣上信他不过,无他,六爷手段高明自是无须多说,手中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若是让六爷领了兵,玄武门的事儿只怕在我朝就得再上演一回。至于六爷能不能信得过十四爷,嘿,自然是信不过的了,王爷,还记得十天前,六爷来府上的事吗?”
胤禛想了一下,这才想起胤祚当初来要那两个粮道的事儿,眼中寒芒一闪,瞳孔猛地一个收缩,突兀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这仗都还没打呢,这……”
唐国鸣很是沉痛地点了下头道:“事情就是这样的,唉,六爷高明啊,什么事都能提前料到,某不及也,现如今西征粮道落在六爷的手中,十四爷,嘿,十四爷一个不好就得栽大跟头,不过,这事情对王爷来说也是个机会。”
“哦?”胤禛大为动容地追问道:“先生所说的机会是……”
唐国鸣一整面容,冷静地分析道:“十四爷一向紧跟着六爷,不过十四爷自小心就大,值此圣上身体欠安的时机,将十四爷放到外头为帅,一来是不让十四爷有机会跟六爷串通一气惹出是非,二来,未尝不是在保护十四爷,无论将来是谁继位,十四爷都不会陷得太深。圣上令王爷在家闭门读书其实也是同一个道理,不过王爷与十四爷不同,十四爷继位根本无望,王爷则还在未定之天,能承大位者,不外乎六爷与王爷而已,至于八爷不过是跳梁小丑,根本就没指望。现如今六爷是占据了上风,唔,该说是绝对的上风,可王爷也不是没有一线希望的,这个希望就落在此次出征上头。”
胤禛敛了一下衣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本王不明,还请先生不吝指点。”
唐国鸣慌忙起了身,恭敬地还了个礼道:“王爷切莫如此,某深受王爷厚爱,自当以死相报耳。此事说破了其实也很简单,王爷只需上表力挺十四爷出掌帅印,而后称熟捻粮道事宜,主动请求为大军作后勤保障,如此一来可以投十四爷之欢心,二来可以为圣上所称道,若能拿下此差使,王爷即可复出,然后在十四爷身上多做些工作,不愁无法将十四爷拢住,到那时,若是六爷得了遗诏,王爷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再来就是十三爷,嗯,王爷可以让十三爷到北古口练兵去,朝中诸位阿哥中,十三爷素来与十四爷齐名,让十三爷为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