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没有蹊跷怕是说不通的,若是处理不甚不但朝纲要乱,便是留下个笑柄上了史书也不是没有可能,兹事重大,儿臣不敢妄言,一切恭请皇阿玛圣裁。”胤祚罗罗嗦嗦了一大箩筐废话,一脚又将球踢回了康熙老爷子的脚下。
胤祚话里是没有任何的漏洞可言,不过康熙老爷子哪有那么好蒙的,冷笑了一下道:“朕该如何处置是朕的事,现如今朕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甭跟朕说你不清楚此事。”
恶寒!老爷子这是打算赶鸭子上架了,妈的,真要逼老子来个“玄武门”不成?他妈的,您老爷子自己设的局,凭啥叫咱去破。胤祚心中怒气噌地就起来了,可这当口胤祚也没敢发作,否则能不能走出这个烟波致爽阁都难说得很,可不回答却又不行,康熙老爷子已经把话都搁在那儿了,胤祚现如今已被逼到了墙角上,再也没有一丝的退路了,可该如何回答却让胤祚伤透了脑筋,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马齐垂着头站着,眼光的余角溜了下胤祚,又瞄了瞄康熙老爷子,嘴张了张,试图转圜一、二,可到了末了还是将话吞了回去,毕竟此等天家的事儿原本就不是一个做臣下的可以置啄的;陈天远伴驾数十年了,从来不多嘴,只当自己是木头人,只要没人威胁到康熙老爷子的生命安全,他连动都不会动,这会儿也是如此,只不过看向胤祚的眼光中却不免带上了一丝担忧的神色;方灵皋最是悠闲,自打胤祚进了阁到现在,他的双眼就没离开过书本,这当口依然如故,宛若啥都没听到一般;康熙老爷子也不说话,只是嘴角挂着一丝嘲笑,双眼炯炯地盯着胤祚,整个烟波致爽阁顿时静了下来,静得极其诡异。
怎么办?说支持老二、老四,将老八一伙子全打下去?扯,唇亡齿寒,老三、老八倒了,咱就能有好日子过?不见得吧,老爷子若是真儿个想收回阿哥们手中的权柄断没有放过自己的理,老二那条疯狗这次得了便宜,还不可着劲地咬人?再者,老八尽管势大,却不难对付,老四那货阴忍,若是让老四起了势,往后谁赢谁输还真说不准呢。支持老八,放倒老二、老四?这倒是咱愿意看到的结果,不过老爷子将老二那条疯狗放出来断不是为了再次将他打翻吧?若是如此,老爷子压根儿就没必要放出这条恶狗来。妈的,头疼得紧。胤祚飞快地将眼前的形势过了一番,心中依然无数,不过再保持沉默已然不可能了,没法子,胤祚也只能咬了咬牙道:“回皇阿玛的话,此事儿臣是略知一、二,但并不是很清楚内情,儿臣不敢妄言对错,请皇阿玛明鉴。”
“不想说?”康熙老爷子狞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