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一旦胤禛、胤祚这兄弟俩原本就有协议在,最终倒霉的只会是胤禩自个儿。
无论胤祚、胤禛兄弟俩在背后是不是有协议,山西的局已然被胤祚蛮横地破了,至于剩下的几个小局能不能起作用,胤禩根本不抱太大的希望,到了这个份上,留给胤禩的选择机会其实并不多了,要嘛趁着胤祚不在京中之时,全力发动攻击,彻底将摊丁入亩的事儿搅黄了,让胤禛没了本钱,不得不投靠自个儿;要嘛就选择僵持,除开到了京的那几个省外,其它省的数据全部毁去,让胤禛没法子尽全功,不得不继续耗下去;至于坐等胤禛腾出手来,倒霉的只能是胤禩自己,该如何决策着实不易。
毅亲王府书房内,邬思道一脸子平静地拈起颗棋子轻轻地放在了棋盘上,笑呵呵地说道:“十四爷,你又输了。”
胤禵嘿嘿一笑,伸手搅乱了棋局,做了个鬼脸道:“邬先生您这是趁火打劫,本王这心里头乱糟糟地,要不然本王也不见得会输。嘿,邬先生,依您看来老八究竟会怎么布局?”
邬思道笑了一下,一伸手道:“这几日王爷已经是第三十次问这个问题了,别废话,拿来。”
胤禵有些子不怎么甘心地掏出了张百两银票道:“邬先生,本王不下了,再下下去只怕本王就要喝西北风了,嘿,等这事了了,本王再找先生作个了断,好歹也得将本扳了回来。”
胤禵的棋原本不在邬思道之下,只是这些日子心神不宁,下棋总输,前后算下来已经输给邬思道千把两银子了,可每回问邬思道老八的可能举动时,邬思道总是说你能下赢我就告诉你,可老十四偏偏总是输,心痒难搔还真是憋得够呛,眼瞅着邬思道收起了银票子,不由自主地又问道:“邬先生,老八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一举搞垮老四?”
邬思道笑着道:“十四爷是不是还想再下一盘?”
“不了,本王还想留着钱自个儿乐呵呢。”胤禵摇头敬谢不敏,可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邬思道轻笑一声道:“十四爷急个甚,今日内必然有消息传来,我们等得起,八爷可是等不起,若是玉露料得不差,八爷只有一条路可走——拖!”
胤禵一激动,刷地站了起来道:“这么说来,老八是打算毁了其它三省的数据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乎了这些日子,不行,本王这就下令让人去将数据搞回来,怎么着也得让老四、老八去狗咬狗一场。”
“十四爷少安毋躁,此时再有行动已然来不及了,不过现如今的局面对我等而言其实更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