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若是不加以变革,到了后世只怕又将重演八旗纨绔的悲剧,可该如何着手改革却又是个麻烦事儿。胤祚骑着马想得有些子入神了,浑然没理会身边的事儿,直到老十四实在是憋不住了,叫了两声才将胤祚从沉思中唤醒过来。
“六哥,这事儿都怨小弟不好,六哥将人马交给了小弟,小弟却没能管好,让六哥生气了。”胤禵面色沉郁地说道。
“扯,这都哪跟哪的事啊,娘的,一帮子丘八酒后发点牢骚算不得啥大事,是个军汉都有些傲气,不服人原本就是常事。”胤祚挥了下手道:“再者,这军队是朝廷的军队,不是六哥的私军,老十四这话若是叫人听去了,参六哥一本,没地惹麻烦。这事儿从此休得再提。”胤祚心中虽盘算着军制改革的事儿,可这会儿并不是讨论这等事情的时机,再说胤祚也不想让老十四知道自个儿的真实想法,训了老十四几句也就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随意地问了问长崎之战的具体战况及现如今长崎的建设情况之后便打算回驿站歇息去了。可胤祚刚打算走,老十四突地开口道:“六哥,您,您为何要帮着那货?”
靠,这小子消息很灵通嘛,娘的,这才回到岸上大半天的工夫竟然啥都知道了,臭小子行啊。胤禵虽没明说那货是谁,也没说胤祚帮的是啥事,可胤祚一听就明白老十四这小子问的是摊丁入亩的事儿,那货指的就是老四。胤祚扫了眼老十四,冷哼了一下道:“老十四,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可能什么都去争,六哥行事只求对得起自个儿的良心,对得起朝廷,但凡有利于朝廷,有利于天下百姓的事儿,六哥绝对不会去阻拦的。人总得有些原则。”
胤祚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真儿个是不是这么回事那就天才晓得了,至少老十四是很有些子不以为然的,咧着嘴笑了一下道:“六哥自然是心胸开阔,可小弟就是见不得那货整日里板着个死人脸,就像大家伙都欠着他五百吊钱似的,嘿,若是他成了事,哪有兄弟们的活路。”
呵呵,这臭小子比喻得还真形象,看得也准,老四那货若是真儿个上了台首先要开刀的一准就是咱们兄弟俩,再来就是老八,他若是上了台,谁都没个好的。胤祚心里头自然是明白实情的,不过却没打算跟老十四交底,心中虽是暗笑,可脸却板了起来,冷冷地说道:“老十四,你这话就该拉下去打板子的,谁成谁不成,不是你我兄弟能说的事儿,皇阿玛英明着呢,万事自然由他老人家做主,以后此等话休得在人前提起。六哥送你句话:对事不对人,但凡能做到此条,天下大可去得。”
老十四点了点头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