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及其子何诚的供词,你可要看看?”胤祚从衣袖中取出一叠子供词,扬了一下道。
“那都是诬陷,本官不服。”毕日赫的头上虽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可嘴还是很硬的。
“不服?嘿,煮熟的鸭子嘴还挺硬的嘛,很好,本王再问你:康熙三十五年九月十八日,秋决的监斩官可是你了对吧?”胤祚冷笑着问道。
“不、不错,是,是本官。”毕日赫已经猜到胤祚要说什么了,全身哆嗦着,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
“毕日赫你也算是老刑部了,哦,本王算了一下,你自打康熙二十五年入刑部当笔帖式起,到如今已是十一个年头了,想来对大清律是熟知的了。嘿嘿,那本王问你:按大清律,监斩官当验明犯人的身份,不得有差对不?若是斩错了人,监斩官该当何罪啊?”胤祚步步紧逼地追问着。
“......”毕日赫已经是面如死灰,压根儿就不敢接口,索性来个沉默以对。
“不想说?嘿,那本王来告诉你吧,若是无心之过,监斩官当处流放之刑,若是有意为之,则是死罪!”胤祚笑眯眯地看着不停地发抖的毕日赫,特意顿了顿又接着道:“毕大人不会是想告诉本王所有犯人都无验错吧?嗯?”
“没、没、没有。”毕日赫抖个不停。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验错?”胤祚收起了笑脸,冷冷地一扬手道:“带上来!”
随着胤祚的话音一落,数名亲卫押解着一个蒙着面的大汉走上堂来。胤祚挥了下手,示意亲卫掀开那名大汉脸上的蒙布,露出了一张刀疤脸。
“邱明鹤,匪号翻天鹞子,独行大盗,于康熙三十五年初在天津卫被擒,按律当斩,原定于康熙三十五年九月十八日秋决,监斩官毕日赫。本王没有记错吧?那毕大人看看面前这位是人是鬼?”胤祚一拍惊堂木,断喝道。
毕日赫猛地一惊,死盯着邱明鹤不放,他闹不明白这早已逃之夭夭的大盗怎么落到胤祚的手中,可看着邱明鹤那苍白的皮肤,明显是许久不见阳光的样子,心中若有所悟,低着头再也不吭气了。
娘的,为了对付这混球,老子已经把手中的牌都出尽了,有些亏本,妈的,这些牌原本可以用来敲敲老八的竹竿的,这回算是用早了。胤祚暗骂了一声,挥手道:“将这个蠢货押下去,让他招供画押,不老实就往死里打,只要留一口活气就成。”
数名亲卫上前架起毕日赫就往堂下走,一路上只留下毕日赫凄厉的叫冤声,胤祚不耐烦地下了堂,在大堂上来回踱了几步,心中却有些不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