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咯咯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道:“这也却未必呢!”
越龙珊立知不好,但还未待有所动作,居然从虚空之中射出一支玉箭,自那云尘上一穿而过,立时凿出一个豁口。
虽这豁口方一破开,便即收拢,机会转眼即逝。但刘雁依却是把握住了时机,于瞬息之间起剑飞遁。
只见一道华光从中飞出,一闪之间,便去到了千丈之外,再一闪,便不见了影踪。
越龙珊面色一变,喝道:“何人在此作祟?此是我溟沧派之事,何来你插手余地?”
烟霞之中,步出来一名脚踩五色轻云,身着彩衣。头梳分肖髻,面目姣好的女子,她眨了眨眼,故作讶然道:“我奉师命暗中保得刘道友回府,看得有人不知廉耻,以大欺小,还以为是哪路邪魔,原来竟是溟沧前辈么?”
越龙珊脸上发烧。她自出关后,被秦真人冷落一旁,不闻不问,不免心中郁郁,
后因听闻自己恩师似与张衍有些不对付,她急于重获师宠。同门之中就有人出了个主意,说是只要其大徒儿刘雁依在外游历,只要找准时机将其“请”去府内住了,定能胁制此人,讨得师傅欢心。
她觉得这主意不错。只是自己身为化丹修士,无缘无故出手为难一个小辈,自己也觉得没有脸皮,此时被此女出言讽刺,一时恼羞成怒,喝道:“你以为你当得住我么?”
她振袖一甩。将只是一玉杯祭在空中,倒扣下来,杯口之中含光欲吐,其中竟蕴含一股奇寒之力,还未到来,便似冰水浸身,寒彻肌骨。
那彩衣女子惊呼一声,手指向发髻上一点。一枚发簪倏地飞去,迎向前去,只闻“叮”的一声,却将那玉杯震偏几许。
越龙珊见状,被忙起诀要将其拿正,这玉杯极是特殊,需将杯口对人,方能制敌。
只是才将其拨转过来,那簪子又一次飞来,往上一个刺啄,又将其打偏,总不叫她舒服。
越龙珊哪里肯在这里与不相干的人纠缠,本想着将此女快些收拾下来,再去追赶刘雁依,或许还有几分机会,只是她是越急躁,便越摆脱不去。
这彩衣女子看出她急切,心中一笑,身形飘忽往来,只是将她缠住,每当有杀招过来,就远远避开,欲走之时,又上前阻拦。
交手有一刻之后,越龙珊自知再也追不上刘雁依,便死了这条心,专心与此女子斗了起来。
她毕竟是洞天真人下,见多识广,只交手了有一会儿,就看到此女的门路来,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