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过度在于外貌。”
“既然不在乎,又为何还要戴上面具?!”安泞反问。
“只是怕吓到施主。”
“如果我说我不怕呢?!作为郎中,见过任何残忍的画面,怎可能惧怕所谓的身体之伤?!”安泞直言。
僧人仿若是,抿了抿唇瓣。
“还请大师,取下面具,让在下给你医治。”
“感谢施主的一片好意。”僧人说道,口吻中终究是拒绝,“贫僧心领了,但贫僧没有要医治的打算,还请施主不要强人所难。”
“那我能否看大师一眼吗?”
“贫僧不愿。”僧人口吻变得坚决。
安泞抿紧了唇瓣。
僧人也不再多说,直接从安泞面前走过。
安泞不由得又握紧了拳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越发的让她怀疑……
但真的……可能吗?!
如果真的是,为何,不告诉她。
为何。
都不告诉她,反而躲着她。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僧人离开。
甚至,没有勇气真的上前去强迫性的取下他的面具。
有冠玉在,不是做不到。
“公子。”冠玉在旁边,实在有些不明所以。
小姐一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对于这种瘟疫就不说了,毕竟带着传染性,真的治不好死伤无数。
但对这个僧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好心吧?!
何况人家还明摆着拒绝。
安泞收回视线。
或许,只是自己多想了。
她怎么都觉得,他们没有任何道理,要真的瞒着她。
“走吧。”安泞转身离开。
带着冠玉走出陵合寺。
陵合寺的一个高台上。
那个打水的僧人,就这么看着那辆马车离开的方向,沉默的看着……
因带着面具,看不到他任何的情绪波动。
而他紧握着的手,却将拳头越握越紧。
“不好了,不好了……”
身后,突然响起了,大叫的声音。
僧人回神。
他连忙冲着声音走去。
“方丈突然口吐白沫晕倒了!”另外一个僧人紧张急切的说道。
僧人连忙过去。
迅速靠近晕倒的方丈,看着他一直在口吐白沫,身体也在颤抖不已。
“方丈怎么了?”一个年龄稍微小点的僧人,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