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心中燃起一团绿色的焰火,而与此同时,那些绿色的柳条上,开出了碗口大的花,一朵接一朵,妖异至极。
“可南柚是!”清漾嗓音哑得不像话,咬着牙一推再推,因为被困在结界中,任何的求助信号都发不出去,满脸都是一种几乎能窥见死亡的绝望与不甘。
“去。”回答她的,是孚祗手掌中化为那簇幽绿的焰火,带着无与伦比的攻击力道,直接朝着清漾而去。
整片笼罩在结界中的区域,化为了一片火海。
他居高临下,看了半晌,轻飘飘没了踪影。
不知过了多久,结界破碎,清漾几乎是用手并地,咳着血奄奄一息地爬出来,身上披着一件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皮毛,现在也四处崩裂开,显然已经撑到了极致。
她身边的两名从侍,只剩下一个丹青。
丹心为了保护她,死在了那场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神火中。
小半个时辰的影像,等灵光散下来后,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落到了南柚和她身侧的男子身上。
清漾面对着星主,没有一味地哭喊,只是默默淌眼泪,她朝星主磕了一个头,哽咽道:“清漾当年曾犯下错事,血脉被抽,永世不得踏入星界王城,自知无颜面对伯父,从未主动现身。”
“清漾命贱,父母双故,无人在意,今小心翼翼,苟活于世,不知因何遭至杀身之祸,请伯父做主,还清漾一个公道。”
星主眉心紧皱,与南柚对视。
“我没有。”留影珠的投影才出来时,南柚的额心就开始突突地跳动,此刻,面对诸多的质疑,她一字一顿否认。
星主沉沉望着她,半晌,目光落回清漾脸上,他负手,道:“起来说话。”
清漾双手贴在额心,行了一礼之后,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
女使为她披上一件宽大的外衣。
星主问:“此事发生在何时?”
清漾低着头,手背上的灼伤触目惊心,皮肉粘连在一起,巨大的水泡里时不时流出脓液,星主问,她就答:“昨夜子时。”
星主点了点头,问自己身边的从侍:“昨夜,孚祗在何处?”
南柚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她声音有些沙沙的哑:“在我院子里伺候。”
“可还有人能证明他子时就待在你的院子里?”星主再问。
南柚闭了下眼。
在看到影像的那一刻,她便飞快反应过来,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为她设置的局。孚祗夜里陪着她已有一段时日,狻猊和荼鼠习惯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