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旋即,眼神凝下来,她站直了身,道:“叫负责这座灵脉的人来见我。”
桦并没有多问,她点了下头,拿着南柚的腰牌,轻飘飘地掠向山腰,几个起落之后,消失在视线尽头。
“小娃娃还挺细心。”金乌灌了几口酒下肚,随后,饶有兴味地赞了一句。
南柚看向他。
“前辈知道缘由?”她问。
金乌眯着眼,懒洋洋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他伸手抚了下长长的胡须,颇为自得地道:“这世上,还鲜少有老夫不知道的事。”
他以为南柚会接着问下去,但她只是默默收回了视线,慢吞吞地噢了一声,有些冷淡。
金乌也不喝酒了,他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不再是一副醉醺醺神志不清的样子,“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原因?”
“我可以问负责这座山脉的人。”南柚又在山头转了转,头也不抬地回。
金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笃定道:“他们可不知道其中的秘辛。”
“你让一让。”南柚拿了根树枝,在山顶上这里敲一下,那里拨弄一下,到了金乌的脚下,不算客气地让他挪地,同时回答:“我没指望他们回答,我只需要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
“我自己想不明白的,可以回去问我父君,我父君不能说的,估计前辈你,也不太敢说。”
金乌哑然,旋即失笑。
“你这小娃娃,有意思。”他加了一句:“比你父亲有意思多了。”
南柚扯了下嘴角,将手里的木棍往边上一扔,几根手指亲昵地搭上孚祗的衣袖,道:“我是绝不可能以孚祗为条件,去换取任何讯息和宝贝的。”
小姑娘讨好人的模样可爱得很,像是幼兽试探着伸出爪子,又毫不掩饰的露出自己的喜欢和在意,拙劣又诚挚。
这一招,百试百灵。
孚祗再一次心软。
她手背上尚有一块没有擦干净的斑痕,浅浅的一层印子,颜色不算深,但在白雪一样的肌肤上,还是显得突兀。
清冷似月的少年低低地叹息一声,从她手心里取出雪白的锦帕,半蹲下身,一点一点,力道轻柔地将那块印记擦拭干净,他垂着眸,配合着道:“臣哪也不去。”
“臣陪着姑娘。”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但每一次,都让人抵抗不住的心动。
金乌心头一哽,别过头去,干脆眼不见为净。
南柚的笑,一直维持到负责这座灵脉的人上来。
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