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坚决不肯接受这种名字。
南柚摸了摸它竖起来的耳朵,笑着弯了弯眼眸,道:“挺好的啊,圆圆滚滚,和球球一样,有福气。”
荼鼠听见自己被夸,也不笑了,它挺了挺胸膛,一副骄傲的小模样。
狻猊不像它一样好糊弄,反正它听着这个名字,哪哪都不舒服,浑身都没劲,它用脚踢飞一块小石头,声音闷闷:“反正不准这么叫我。”
南柚心中觉得好笑,但顾忌着狻猊的小脾气,配合着止住这个话题,她转而问:“我们要如何召唤那些兽灵?”
回答她的,是狻猊的动作。
异兽腾空,四脚踏金云,仙莲坠落,仙乐飘散,它朝前纵扑,利爪泛出寒光,大有要撕裂虚空的架势。古老而繁杂的印记从它的四周分散,又收拢,宛若一朵骤然盛放的佛莲,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强大力量,在半空中荡出涟漪。
“狻猊,一族,术法,厉害。”荼鼠在她耳畔低语。
饶是亲自见识过这样的异象,也知晓狻猊一族有通天的本事,南柚也依旧没想到,那几只兽灵会来得如此之快。
不到半日的功夫,他们就已进了门,入了这道旧址。
狻猊在虚空正殿见了他们。
来的都是强大的兽灵,每个都有所长,有所精。
他们生有异角,兽尾,看穆祀等人时,眼中弥漫冰凉而嗜战的光芒,若不是顾忌着在狻猊的地盘,恐触发什么了不得的禁制,只怕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就扑上去撕咬搏斗了。
高座上,狻猊脑袋磕在南柚的膝上,庞大的身躯舒展开,像是起伏的小山包。
“兽君。”兽灵之中,等级森严,十分看重血脉,底下站着的十几个兽灵不同于别族对上位者的阳奉阴违,他们的诚意与臣服的态度,都表现在应召而来的行动与此刻的这声称呼里。
狻猊甩了甩尾巴,以示回答。
荼鼠在一旁,纠词逐句地表达它的意思。
等它的话语落下最后一个音,那十几道目光,便齐齐落到了另一侧的人身上。
兽灵跟别的种族不同,他们出身不俗,战力不俗,但却不得不成为其他种族的从侍,其中自有原因。
他们出生在深渊,行动受限,若想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便只有成为他族从侍,签下从侍契约,方能离开,否则,便只能永生永世,待在这无底深渊之内。
越是强大的兽灵,生命越长久。
一万年,两万年,尚能耐住寂寞,在熟悉的土地上生活,那五万年,十万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