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用了,朱喆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詹宁点头,看向夏昭衣。
夏昭衣想了想,道:「仔细搜查朱喆和他随从们的衣物,再派人回朱家军营帐里搜一遍,看看有没有往来的信函。」
「是!」詹宁应声。
夏昭衣看回林立雷:「翁恩厚的头颅在此,那他的尸身呢?」
「在城里,还在城里的翠凌楼!是我杀的,我亲手将他的头砍下来的!将军,我这算不算是有功?」
夏昭衣淡淡道:「那,你找朱喆去领功吧。」
她的话音落下,赵亚便将林立雷一刀送走。
林立雷的手下们也紧跟着追随他而去。
夏昭衣冷漠地看着地上这些还温热的尸体,久久未动,直到远处吹来一阵风,地上的野草摇曳摆动,她才眨了下眼睛,收敛心绪对身旁手下道:「走吧。」
半个时辰后,派去城里的人回来土地庙中禀告,称城中翠凌楼的确死了人,且还是之前才被朱喆盛情招待的贵客。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眨眼又被朱喆身边的武将砍死。
现在,尸体都被抬去官府了,因为太晚,官府的官差可能要明天再去兵营问话。
夏昭衣知道,这种问话不过是走个过场,做做样子。朱喆是舒城侯爷,且掌管着实打实的兵权,官府不会如何。
没多久,詹宁率队带着几箱珠宝回来,还有厚厚一叠信函,都是翁宝山的。
夏昭衣没有遗漏,全部看去,只有两封信上有提到衡香,且看内容,似是朱喆在信上提及,翁宝山的回信上称,不想节外生枝,能不牵扯衡香,便不牵扯。
见她将最后一封信看完放下,詹宁忍不住的话终于能开口了:「二小姐,田大姚这些年抢得可真多,瞧瞧他身边的手下,一出手就这么多箱金银财宝。」
夏昭衣朝这些敞开着的木匣子望去,沉声道:「田大姚也好,朱喆也好,乱世聚灾民起兵者,哪有不四处抢掠的。」
「我们就不会!」詹宁道,语声透着一股自豪,「二小姐,我们是正统兵马!」
夏昭衣莞尔:「是啊,我们没有。不止我们,云伯中也没有,此前尚在的李乾,关宁行军也好,毕家军也好,李氏铁骑也好,还有各路皇子率领出去的兵马,他们也没有。」
「江南兵营的庄孟尧有吗?」
「没听过,」夏昭衣摇头,「应该也没有,但他苛捐杂税不少,他治下的江南各大州省,百姓们跟被抢也无差别了。」
詹宁叹气:「百姓真苦啊,但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