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平日郭观最喜喝茶,这会儿食之无味,一口下去觉得寡澹,放了回去。
「那你出城,可探听到了什么。」郭观问道。
「无,原定的几个联络之处都已无人。我便去路旁的露天老茶肆中打听,一番旁敲侧击,什么都打听不到。」
郭观拢眉:「都打听了什么?」
「西朱村的陈家,还有临碧乡的陈家。」
郭观沉了口气,道:「西朱村的老宅不是早就出事了。」
「嗯,眼下没有新动静,临碧乡的陈家也没有,看来是好事。」
好事吗?
郭观心里面重复着。
不,他不这么觉得。
那少女太可怕了,手段复杂,诡计多端,而且,她特别能沉得住气。
越平静,未见得便是无事发生……
可若不平静,那情况岂不更糟糕?
郭观忽觉头疼,一根突突跳着的筋在他脑中不安生。
他抬
手去按,却越跳越凶,另一只手的茶盏险些摔地。
「先生!」小楛大惊。
「被气的,不用急。」郭观边揉着脑袋边道。
几道敲门声忽然响起。
「又见先生,邱先生请您过去赴宴。」
小楛皱眉,道:「先生,您身体不适,我去回了。」
郭观点点头。
小楛过去开门,一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小楛脸上神情好一些了:「是你啊,我差点没听出你的声音。」
郭观以为是谁,回过头去,却见是董延江。
董延江喜欢告密,时常来他这里打小报告,平日还好熘须拍马,郭观虽不喜欢他的人品,但这类人好利用,好使唤,郭观此时是乐见他的。
「先生,」董延江进来,谄笑说道,「邱先生请您过去呢。」
「先生身体不适,便不去了。」小楛说道。
「啊?先生身体有恙?」董延江关心地上前,「又见先生,您可还好?」
「我休息一阵便没事,不用担心。」
「这,」董延江脸上露出为难神情,「先生,若是休息一阵便没事,那想来问题应该不大,这晚宴,您便还是去一下吧。左右都是吃东西,也不用费力干活,为何不去呢?」
郭观扬眉,朝他看去。
小楛直接道:「你是怎么回事,先生身体不适,不想去便不去,要你在这里多嘴。」
「不不,」董延江忙道,「可别误会我,先生,是今日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