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捕捉得重点,便是这个?”夏昭衣笑容变明艳,“怎不想想,如何处理呢?”
“嗯……那,盯上酒楼的人,是谁?”
“这种事,怎会由盯上得人出面?身份必然也是保密的。”
“也是……哎,这可真难,不过可气得是,于二小姐而言,这酒楼其实可有可无。但定真有不少人就赖着这一份铺子过活,如此被巧取豪夺,日后可怎么过呢。”
“是啊,很可气,”夏昭衣一笑,“所以,我们让这人有个恶报,你看如何?”
“恶报?”
“便让这酒楼由他轻易夺去,我们再在酒楼的关系网上做点手脚,令天荣卫的暗哨们查到这酒楼关系不比寻常,以李据那心性,此人恐怕便要……”
“绝妙啊!”詹宁眼睛大亮,“二小姐,这招着实狠!”
夏昭衣笑了笑,咬着笔杆,明眸看向手边尚未处理好的其他信件。
截至目前为止,她共回了二十七封信,二十七封信中,几乎每封信都有这样那样的被欺凌霸凌和不平之事。
她看着这些还未处理好的信件,却不知这其中又有多少。
夏昭衣继续回信,回来得士兵渐渐变少,距离上一个送来廉风书院消息的士兵,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詹宁过来再换新茶,忽听得外面响起久违的“报”字。
一个士兵快步进来:“二小姐,是徐管事差我来的,他说,有一名学子失踪了。”
詹宁皱眉:“学子失踪,为何要报到二小姐这?”
管驰在另一张书桉后抬头,说道:“是东平学府的学子吧?”
士兵点头:“正是!”
管驰看向詹宁:“这几日,我和范宇、梁德昌每日都在知语水榭研究兵阵,我们同徐管事便也走得近了。徐管事在衡香专替二小姐盯人和布线,每个东平学府的学子名册,徐管事每隔三日便要核查。”
“失踪的那人,叫什么?”范宇问道。
“姚臻。”士兵道。
夏昭衣一顿,低低重复:“姚臻?”
“是他?!”詹宁也认识。
那日,姚臻、许席一、郝伟峰和董延江在前衙写文章时,还是詹宁收得纸。
夏昭衣看向詹宁:“你去找高舟,让高舟派些人手出去寻他。若是再没有,就去找刘县丞和赵县尉。”
“……那个尿裤子了的刘县丞?”詹宁皱眉道。
“好歹是个县丞,多少有点刑讯和刑侦能耐,如今让他找人,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