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衡香鱼肉百姓足五载,我们奉命来捉拿,并,抄家!”
“抄家啊,”楚管事说道,“哦,行。”
楚管事转身,朝那些面色不一的外来商贾们看去,抬手一拱:“各位掌柜,你们也听到了,我宁安楼在这位衙卫大人口中,说是犯了抄家之罪。所以今日,便是我们宁安楼想招待诸位也难了。有劳诸位看得起我宁安楼,千里跋涉,远到至此,实在辛苦,但今日,便先请回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有几人上前,拱手道:“楚管事好气度,临危不惧,望宁安楼能平安度过这一劫,某先便告辞了。”
楚管事逐一送客,为首衙卫倒也没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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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客人全部走光,楚管事笑着看向为首衙卫:“官爷,你看要怎么个抄法?是将我们都带走,还是……”
楚管事过分从容不迫的模样,反倒让为首衙卫心里打起鼓。
“你这是,有什么阴谋?”
“阴谋?”楚管事一脸无辜,“官爷,这可冤枉了,我事先可不知官爷们要来抄家,我这不是才知道的吗?”
为首衙卫上下打量他:“那你怎么不怕?”
“这,就算我害怕,官爷们也不会放我们一马。”
为首衙卫一把抽出刀刃,指着楚管事:“快说,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官爷,你这可就冤枉死我了!”楚管事道。
“你!”
实在是上面有吩咐,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这几个管事。
赵宁有多少家底,这几个管事最清楚。
在衡香的,赵刺史可以全部收了,但是衡香之外,赵宁在各地的钱庄,铺子,庄子等,便都需要人去统筹。
所以为首衙卫这会儿心里再狐疑,却也真不能将他如何。
收起兵刃,为首衙卫一抬手:“带走!”
一群衙卫冲上来,抓着楚管事和伙计丫鬟们离开。
后院的仆妇和杂役也没有幸免,全部带走。
两百多个衙卫冲上楼,一顿翻箱倒柜,虽然赵刺史吩咐,宁安楼的东西不能碰,但众人免不了顺手牵羊。
一个又一个房间被搜去,衙卫们恍如迈入藏宝库,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绫罗绸缎和珠宝玉器,在宁安楼像是不值钱一般,随处可见。
掘地三尺般将宁安楼上下寻了个遍,能抓得人都抓了,衙卫们回到楼下,好些人身上藏满宝物。
为首衙卫看破不说破,带兄弟出来溜达,没点肥水也说不过去,反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