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意思了。”
快近午时,街上巡守的人增加了数倍,路上行人则较昨日又少了一半。
惠阳街的七里桥原本是坊间最大的市集,如今也清冷寥寥,商铺不过才开了十之一二。
铁柱蹲在栖鹿院对面的墙角角落,身前有个破碗,里面零星两个铜板,他四下张望着,从巳时开始等,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终于看到女童的身影,铁柱松了口气,不过没有起身去迎,不动声色的靠在角落里面,看着她吃着一个烧饼,不紧不慢的走来。
目光对上后,她还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没事吧。”等女童近了一些后,铁柱低声说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睡过头了。”夏昭衣不好意思的回答。
“啊?”
夏昭衣在他旁边坐下来,笑道:“怎么样了,查出了吗?”
“给你,”铁柱递来一张纸,“都写在上边了。”
夏昭衣好奇,接过纸张,看了一眼便愣了,说道:“这是谁写的?”
“你说我可以带一个伴去,我就带了大胖过去,他给我记的,他识字。”铁柱说道。
夏昭衣点头,看着手里面的纸,字有些歪歪扭扭,但是大体布局工整,内容简洁干练,非常的清楚明白,一些字不会写的,便在一旁用同音字代替,并有标注。
“他写的好不好?”铁柱有些紧张的问道。
“好,”夏昭衣一笑,收起纸张,“多谢啦。”
“没事,你放心,大胖跟我很熟的,他嘴巴严,不会说出去的。”
夏昭衣点点头,伸手递去一个碎银:“给。”
铁柱接过银子,却没有以往那么开心,他拿在手心里面,一时觉得这碎银特别沉。
“阿梨,我都觉得我比那些店铺里面的伙计赚的还要多了……”铁柱说道,“要不这样,我再给你说几个事吧。”
“好,”夏昭衣点头,“你说。”
铁柱收起碎银,压低声音道:“你听说过垂方庄吗?”
“嗯,听过的。”
“昨夜那边出事了,燕云卫的人一晚上都在找人呢,闹得沸沸扬扬,整条街全是火把。”
“这个我也听过了。”夏昭衣笑道。
“哦,那,那今天早上安太傅遇刺的事情,你知道了么?”铁柱又道。
夏昭衣好奇:“安太傅遇刺?”
“是啊,就在乐平街口,三死六伤,安太傅自己都命垂一线呢,”说到这,铁柱的声音压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