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跟当地土著发生过不小的冲突。
但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者就很显然了。
对比罗芳伯走的团结土人之线路,赵氏庄园自始至终都对土著‘另眼相看’。
几次的惨痛失利之后,土人也学聪明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反正婆罗洲最多的就是土地,只要肯下功夫,这里的土壤虽然单薄,却随处可开辟耕地。
之所以显得人口多密集于各条河流的下游及海滨地带,主要城镇也多在河口内侧,是因为中国来的移民主要聚集于这些地方。
而且赵氏的强势也叫罗芳伯那里的怀柔变得更加可贵,大批的土人是越发听兰芳的话了。
如此一叫人始料不及的副作用,估计也是兰芳高层能够持续容忍赵氏不断扩大的另一原因吧。
天空有着飞鸟在欢快飞翔,远处绿树连天,是一望无际的原始雨林,对应着郁郁葱葱的田野,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这里是赵氏庄园去年才开辟的新领域。
数十骑马蹄声连成了一片。
直到来到了这处村落之前,骑队才缓了下来,大家都坐在马背上打量着眼前的村子。
砖质的圆形围墙,有南北东西四个大门,其上都有人守卫,甚至还能看到炮口,猛地一看这都不像村落,而就是一个小型的寨垒。
“大爷,这里的村落都是集族而居吗?”萧云在身边低语闻着。
聚集而居的好处很明显,但坏处也显而易见,未来很可能影响到赵家在这片土地上的权威。
这里的村头既是村长又是宗姓族长,未来十有八九就是一个土豪。
“朱元璋说过一段话:为治之道有缓急,治乱民不可急,急之则益乱;抚治民不可扰,扰之则不治。故烹鲜之言虽小,可以喻大;治绳之说虽浅,可以喻深。”
简单的说就是治乱民、抚治民时不可急、不可扰的方针,这是朱元璋从政治实践层面对“治大国若烹小鲜”一语的具体发挥。
虽然从长远角度上看,治民治军,打散了重编,那是最能根除隐患的。
赵家也有这么个力量和权威来实现这种重编。
但这么做绝对是有损害的。
老百姓们还不具备这个认知,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他们抱团取暖的倾向会更加强烈。
周家口龙路口的流民难民还都是如此呢,更不要说眼前背井离乡数千里的移民了。
就像此前罗芳伯的下南洋,那就是跟着亲戚朋友一大群人奔过来的,站稳脚跟后再回到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