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惩处,反而从陕甘这种贫瘠之地跳去了满是膏腴的两广了。
这事儿可就透着古怪。
作为河西最高军政长官的李侍尧,他难道不需要为民乱的发生负责人吗?
然后就负责到升官了?
“未尝没有几分可能。”
“自古教匪难除,尤其是天方信徒,如是魔怔了般,斩之不尽,杀之不绝,偏又极其记仇。若不能给予之严厉打击,叫他们知道厉害,日后定会有大乱。”
所以现在逼一逼,杀得更多,对他们的打击创伤更深,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蒋希宗捋着山羊胡,越品这事儿越是如此。不看这儿的官儿都只逮着了信徒下黑手,对于汉民却还保持着极大约束么。
“广明若是不安,现在去为另弟另谋出路还为时未晚。”
“为何要另谋出路?我弟本就是捐官出身,若不能为朝廷立下功勋,如何跻身高位?眼下河西虽是一个火山口,但我等既已经看破了其中的关键,按方下药,那还能应付不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