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
“是。”
朱涛上前应是。
他是朱濆的族弟,也是眼下的执法队长。
这些受训人员可是朱濆好不容易挑出来的种子选手,他可以放手任由费雷拉去操练,却不可能不派人监督的。
就像汝州训练基地的赵宝一样。
朱涛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队员,后者几步走到出头鸟跟前,叫道:“出列。”
等出头鸟来到他跟前后,举起竹鞭,“啪,啪……”就真真的抽打了五下。
竹鞭并不不重,只有手指粗细,可这玩意儿越细打在人身上才越疼。五下打完,那出头鸟的背上已经露出五条紫红色的血迹,眼泪都要忍不住流下来了,看得其他所有学员都心中凛然。
好不容易等到这场煎熬结束,所有的学员已经被费雷拉折磨的筋疲力尽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列队和站军姿。
朱波饭都没吃,就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敲响了大哥朱涛的休息室。
执法队是现下一干受训人员中最嫉妒的职业,这群人只需要远远地看着就好了,根本不用来吃这苦头。
朱波心里都懊恼透了,他为什么来自讨苦吃啊。跟着他哥屁股后头混,那不香吗?
“哥,我不想训练了,我想回家。”一句话说完,朱波就放声大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