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碍民生,但他们手中没钱,钱粮都被上头收取,他们可不就只能想方设法的从百姓身上捞取钱粮了?
这涉及到了一个地方经费不足,一个中央财政持续挤压造成地方财政经常不足的问题。这话题一转,就又回到中央地方税赋分成的问题上了。
究竟地方税赋要上交中央对少,地方上自己又要留多少,整个汴梁城喧哗一片,至今也没得出个确切的结论来。
“唉,百姓多艰啊。燕王前着才废除许多的科税,收揽人心,现在又要将杂派变正税,新瓶装旧酒也,也就是偏一偏那些无知草民罢了。”
汴梁城中,依旧宾客如云的樊楼上,作为赵桓特使,前来汴梁的王云端着酒盏还没喝上几口,人似乎就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承平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
昔日汴梁城内的一切明明都成为了不可挽回的过去事,可现在王云却有些置身旧梦之中。
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檐角交错之间,樊楼还是那么的富丽堂皇。灰瓦青砖,雕梁画栋之中,这儿的歌舞也还是那样的醉人,叫王云怎生不恍惚?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宇文虚中,看向王云的目光有些轻蔑,这人真的太经不住打击了,现在还说这种的话,贬一贬燕王心里就真舒坦了吗?这是一种怯懦。
燕王废除的杂税与那杂派根本不是一回事。前者是朝廷纲税国法,后者是地方官府有司自己阴私,如何能混为一谈?
以王云的经历和见识,宇文虚中根本不相信他看不出赵构如此做的好处。
把杂派明朗化,那远比任由官吏随意勒索讹诈的强。
王云他是真的看不透吗?若是如此,他这人就白在官场混迹这般多年了,这是个绝对的笨蛋。
而他要是看透了却故意这般说,那王云的精气神怕都已经被残酷的局面给彻底摧垮了。这般说话就跟会是的阿Q一般,是精神胜利法。
可不管王云是笨蛋还是阿Q,如此的一个人,能被赵桓委以重任,做出使燕王的正使,那都是一种莫大的悲哀。是南朝的悲哀,是赵桓这个皇帝的悲哀,也是宇文虚中这个副使的悲哀。
不过他是不会反驳的,何必闹得不痛快呢,他宇文虚中身上可还担负着太上皇的任务呢。
赵桓为了向赵构求饶,请求赵构早日收兵,那可不止自己亲笔手书,还叫赵佶出马,给赵构寄来了一份信。在宇文虚中和王云临北上前拜见赵佶的时候,宇文虚中却是还拿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