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的还这么容易理解！

不过，飞龙骑脸，究竟是什么意思呀？

不能问不能问，先生说的这么自然，飞龙骑脸对他肯定是常识，我连这种常识都不懂的话就太丢脸了。

嗯，大概是特别厉害的意思吧！

萝莉小倩暗暗想着。

收买间谍不现实，但是派出间谍去刺探倒是不难。

分隔两个世界的界膜，虽距离消融还有一段时间，但却已可以通过渐渐融合的界膜解析出一些异世界信息了。

若用已分析出的异世界信息，笼罩间谍将其伪装成异世界生灵，再耗用一丁点世界源灵，将间谍送到界膜另一边的世界，完全只是舍不舍得的问题罢了。

难的，是如何收回间谍。

没关系，先生一定有办法的！

听完萝莉小倩的问题，唐宁也来了兴趣，问道：“意思就是如果派出去的间谍不愿意回来，小倩你就无法将其主动召回？还有，你的间谍，是身穿还是魂穿？”

“咳，后面那个问题，当老夫没问！”

身穿和魂穿是什么意思？

萝莉小倩疑惑一下下，但既然唐宁明确要求“当没问”了，她也就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只回答了第一问：“是的神主大人，隔着一个世界，派出的间谍如何不愿意回来，我确实无法将其召回呢。不过，回不来的间谍，下场也不会太好，待笼罩着他的伪装信息失效，他立刻就会被异世界发现并针对，这样我就太得不偿失了……”

就像老夫进隔壁的宛城小世界，没玩多一会儿就被那个宋定伯发现，差点被其攻击那样子？

有过这段亲身经历的唐宁，点头表示能理解。

然后吧，唐宁忽然就又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名叫《盗梦空间》的电影。

那电影里，有一段剧情是女主角在小李子的梦境世界里肆意乱搞，然后就被整个梦境世界针对，差点搞死……

被全世界针对，想想都好口怕！

“那就在派出间谍之前，先把利弊都给他分析好呗，实在不行就弄个动辄抹杀、并且真能抹杀的随身系统。”

唐宁出了个主意。

这种源自于无限流小说开山鼻祖《无限恐怖》的远古抹杀系统，唐宁这种网文老白简直不要太熟悉。

“随身系统？”萝莉小倩眼前一亮，飞快拉住唐宁的衣袖：“神主大人，请务必教教我！”

“哎哟，这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儿了。”唐宁却话锋一转，不想继续被萝莉小倩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