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就那么一直悲伤着,一直悲伤着……
李丹若机灵灵打了个寒噤。
那时候,多少人劝过她?放开手放开他放过自己,他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她还有母亲、还有朋友、还有亲人,她统统听不进去,直到她飘落在空中,看着悲伤的母亲,她才明白过来。
李丹若低下头,脖子发酸,眼底酸涩难忍。
不能想这个了,这桩祸事,前些天那流言,是谁传出来的?象是专程要脱五郎和她出来一般。
谁在帮他?姚家?不可能,那还有谁呢?
这是个早就知道这件大祸事的人,这样的机密大事,能是谁呢?
夜里,军士说,是在抓捕谋逆之人!
李丹若机灵灵打了个寒噤。
谋逆!
先拿的姜家三老爷、大爷他们,那谋逆的,只能是敬亲王了。
大爷这个敬亲王府长史,从皇上即位那天起,就告病不去,一心想着另谋差遣,他怎么可能跟着敬亲王谋逆?
这绝不可能。这中间必有原因,是什么呢?
那些传言,是谁散布的?
他知道这谋逆的事,他也知道谋逆必定事败,他还知道姜家的大难,他连日子都算准了,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