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
“这不是应该的,咱们是亲姐妹,哪还有比咱们更亲的?对了,三姐姐过来看过你了?”李丹若转了话题。
李雨菊笑道:“就是大前天来的,唉,你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了?”李雨菊问道。
李丹若苦笑道:“从她出嫁,我就没再见过她,她过年都没回家,说病了,初三打发人接二伯一家过去了一天,太婆也不管她,也没人提起她的事,她过的好不好?”
“我看着象是不怎么好,”李雨菊皱起眉头,“三妹妹的脾气,你也知道,行事……我总觉得有点太执拗了,她和陈家大郎吵了好几回了,听她说起来,回回都是为了陈家大郎和家里来往的事,她恨的什么似的,说陈家大郎不争气,没脸没皮上杆子巴接人,都是一家人,你来我往,怎么扯到巴接人上?”
李丹若起身给李雨菊倒了杯热水,自己也换了杯热茶,回来坐着听她继续说。
“陈家大郎也常来寻我们老爷,两个人很是相得,我听老爷夸过几回,说陈家大郎是个明白伶俐人,再说,男主外,女主内,这当家男人在外头交游往来,女人也不该管。
不过,我没敢深说,就提了一句半句,一来三妹妹那个脾气,二来,也是赶上了,上个月她刚和陈家大郎大吵了一架,来的时候还在气头上,正是听不进去的时候。”
李雨菊顿了片刻,有几分迟疑,“这件事,我听下来,倒是陈家大郎的不是,不过这话我可没跟三妹妹说,怕她听了更生气,回去再跟陈家大郎吵起来,只挑着能说的劝了她一回。
这事儿,唉,你一向待人好,三妹妹的事我也不瞒你。
上个月二婶过生辰,其实也不是什么整生辰,三妹妹想着父母不容易,早早就和陈家大郎说了,要接二叔、二婶过去热闹一天,好好给二婶贺个寿,要陈家大郎到衙门里应个卯就回去,谁知道陈家大郎直到人定过了还没回去,中间就打发小厮递了句话,说在外面应酬要紧的文会,脱身不得。
三妹妹那脾气,你也知道,哪按得住,送走二叔二婶,捉住小厮一通拷打,唉。”
李雨菊连声叹气,“原来陈家大郎是和大哥他们喝花酒去了,三妹妹更添了气,打发人一趟接一趟叫了陈家大郎回来,说是直吵了一夜,把陈家大郎的东西扔的满院子都是,她来的时候,说陈家大郎还在外院书房里歇着呢。”
李丹若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两只手捧着杯子,呆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二婶生辰这事,不是家里不办,今年里,就是太婆的生辰,家里都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