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是检验，也是审视。

李慕白有没有及格坐在这里。

这个问题，或者说就已经算是第一个考题了。

口气变得清冷了一些，李慕白开口道：“不需要禁止，将这篇文章打印出来，装订成册，在公司大厅，餐厅，公司任何能摆放的地方，任由公司人员查阅。”

云竹瞪大了双眼，便是云楠也稍稍张大了嘴巴。

唯有云锦凡终于露出了欣赏的眼神，似乎在说：不愧是云无月挑出来，看上的人。

云竹想要看向云锦凡。

李慕白眯了眯眼：“你不是云羽集团的一份子嘛？还是我刚刚说的话你有问题。”

云竹有些被镇住。

云锦凡终于开口：“按照李总说的去做。”

云竹出了门去，李慕白这才重新看向聂岚。

约莫二十分钟，两人讨论暂停一步，李慕白这才伸了个懒腰，慢/曼站起身。

“你好，我是李慕白，无月的未婚夫。”

“你好，云锦凡。”

点了点头，李慕白朝着云楠开口道：“让云枫备车。”

云楠马上去办。

当着云锦凡的面，李慕白拿出了云无月离开前给他的手机。

云锦凡这才表情正经起来。

李慕白挑了一个比较中间的人名，一边拿出纸在上面写下这个名字和他的手机号码，一边拿着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李慕白开了免提。

对方的电话响了十秒才接听，是个上了年纪女人，口气生硬：“谁？”

李慕白皮笑肉不笑道：“李慕白，齐阿姨还记得我吗？上次宴会，我和无月和您还碰杯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先是愣了下，随即一笑：“是李总啊，我说慕白真是见外啊，我和无月都是姐妹相称，上次就想留你一个电话了，终于等到了，什么事情啊。”

“上次无月跟您约好了一顿晚餐，我这不是履约来了嘛。”

“这样啊，什么时间啊...”对方的口气一下子迟疑起来：“我今天还和人约好了去打高尔夫，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

云锦凡听到这句话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讽对方的一笑。

李慕白还是那副口气：“什么时间都可以啊，看齐阿姨您安排。”

···

“嗯，我问一下，待会给你回过来你看看怎么样。”

“好。”

李慕白干脆利落的挂掉了电话，然后在纸上将这个人名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