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说:“在你们鼓动下,大齐以浊河隔绝友邦,何时给过友邦归还税收的机会?”
宁婉梨嗤笑一声:“若什么事情都能靠空口白牙说出来,那皇叔又何必在这里颠倒黑白?成为天下共主也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北疆三城沦陷已经两年半了,只要你能拿出任何楚国想要归还税收的证据,我就能当你说的没有错!”
凉王正准备说什么,却被宁婉梨挥手打断。
他也想把宁婉梨当成空气,但宁婉梨另一只手握着王权剑的剑柄。
宁婉梨笑容愈发凛冽:“边境是丢了两城不假,但两城百姓众志成城,抵挡魏国的进攻,即便失城,至少也手握捍卫自己的权利。北疆三城的百姓,却是完全被你们蒙在鼓里,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被你们连皮带骨全都卖给了楚国!你们说我们以权谋私,我倒是想问问,究竟是谁以权谋私?”
这些话,句句真诚,字字肺腑。
凉王也能听得进去,但心中毫无波动,只是冷笑:“此番狡辩乍一听倒有几分道理,且不说楚国都没有对大齐百姓拔出过一次刀剑,哪怕楚国真的如同公主扣的帽子那样包藏祸心,公主就可以忽略两者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么?
齐楚联盟几十年,即便被公主坑害,也只是占据了三城,这其中又帮助大齐守住了多少城?
而公主敌视友邦,仅仅一两个月的时间,就在边境丢了两城!
三城百姓还有友邦代为照顾。
两城黎民却流离失所,拜倒在魏国的铁幕之下。
难道非要让所有大齐子民都成魏虏公主才甘心么?”
这话虽然强词夺理,但却说出了不少百姓乃至朝臣的心声。
现在问题的关键,早就不在谁对谁错上了。
而是……
谁才能保护齐国?
照这个架势,魏国还能继续破城,每攻陷一座城,就能抢掠一大笔财富,他们饿狼一样的战意就不会消失。
半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掠夺多少城池?
他们是有不少人支持宁婉梨不假,但宁婉梨能够保证自己不成为魏国俘虏么?
“呵!代为照顾?”
宁婉梨差点气笑了,她知道这些纳贡派不要脸,但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
她铿得一声拔出了王权剑,大踏步走向凉王。
凉王面色一白,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但转念一想,宁婉梨根本不敢杀自己,便强忍着退意,直板板地站在原地。
他神色冷峻,声音却还是止不住有些颤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