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旁人也不敢打搅她,除了保兴时不时过来瞧瞧。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云黛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只觉遍体轻松,半个月来的疲劳,一扫而空。 外面说书的声音,早已经停了。 出门在外虽惦记着家里面的老老小小一摊子事,但短暂的不必去面对那些,轻松也是真轻松。 她懒洋洋的走到君轻白和冷如霜旁边坐下,接过保兴的茶杯喝了口,笑道:“都不想走了。” 君轻白看着她刚睡醒的慵懒脸庞,笑着问:“那晚上这戏,还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