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软甲给挡住,但是那个动能冲击还在。青紫了一块,肋骨也不知道断了没有。
看着四肢俱断,口中吐出血沫子的管叉叔,他也愣愣的看着我,喃喃一直念着“就差一点点啊。”
他很年轻,也很英朗,应该还有不错的前程,却扮演了这种很不光彩的角色。那群扮演袭击者的学军中,只有他的身份是真的,其它全是被杀后冒领的身份,另外一些被他们突然砍到的,则是他们在半路汇合的,却无疑成为他们身份的掩护。
“我就是为了对付你,才改头换面入得武学的。”
他眼神涣散的笑得口中直冒血不由咳嗽起来。
“策划了那么多,还是奈何不得你。”
“我不相信你有这个运气。所以自己来了”
“不过我们的人,还有很多,无所不在的。咳咳。”
随着他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我心中叹了口气,死了,还要留下我们内部猜疑的嫌隙么。
虽然在就知道武学从一开始,就不可避免的会混进其它势力棋子,也知道这可能只是极少数个例,但已想到苦心培养的人才,走到我的对立面,还是像让人吞了苍蝇一般的不舒服。
“你为什么不动手。”
楼顶上,我看着轻轻在裙摆上拭去血迹的小慕容,突然开口问道。
“大人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
她嫣然一笑。
“就察事厅的那点勾当。”
“我突然想要你。”
我一把按住她,挤在墙上说道,撩起那没剩多长的裙摆,用膝盖顶着那两条雪白的腿儿,用力撑分开来,用手撑住,喘息这压上去。
长安大内,玄武门刚刚经历了异常战斗,留下满地狼藉和尸骸,既有羽林军的,也有神策军的。
羽林军,号称本朝最古老的禁军出身,在北衙诸军中,却是编制最小的一只,甚至自西幸以后,左右两军的体制都没能恢复,只能在左羽林军的名下,保持了骑一步二三营三千多人的编制,但相对的,这也是一只历年来人事,变动最少的北军部队。
因为那些需要镀金的勋贵子弟,不大愿意来这么一只看起来闲投散置的不怎么彰显的部队,因为这些年羽林军们,除了拱卫宫禁也实在乏善可陈什么拿出手的功勋和事迹,因此也保持了当年护送皇帝北上的大部分班底。
此刻,这些相对忠诚的班底,也露出了他们的獠牙。
“你怎么回来了。”
刚刚因为找回被劫走的皇帝,而舒了口气的李辅国,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