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矛盾和恩怨,借机清算和追索一下被扩大化了。
虽然是已经意料这种结果,但参与和策划整个过程的我,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数千条的人命,许多都是抱着宏法传道的理想和热血,被我给送过去的,虽然组织了逃亡和救援,但这些年建立的情报网络,几乎随着这一纸诏令被破坏绐尽。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歇着把。”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或提问,他负责的可以说是秘密战线的东西,许多功劳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怎样做才能最大的限度,对他和他手下的人,所做的一些进行合适的奖赏。
吐蕃这一乱,怕没有好几年工夫,不能平息的。到时候大唐的几只劲旅早就从战场抽出身来,入侵大唐的条件和时机,也不复存在了把,我做如是想。
“对了,你家那位,已经保举免试,直接可以朝廷的秋闱。”
说到这个话题,他仿佛换了一个人,那些自信与城府,都变成淡淡的温慰和亲情,又有些激动。
“多谢。主上提携。”
“说什么谢不谢的。这些年,你做的事情可远不止值这些”
我摆摆手说
“不过是举手之劳,其实依你的品秩,可以直接荫官的,或者我帮你推举。”
“主上太过抬爱了。”
他淡淡的笑却有一丝枯涩。
“这不过是一个痴人的夙愿而已。”
他这次回来,作为私人还有另一件事,就是作为长辈,提携一下参加科举的侄子。
他的失态是有原因的,他本名魏元通,之所以改名,却与当年的一场政治斗争背景下科举丑闻有关。
魏方进的兄长叫魏仲通,家里本是蔚州有名的大盐商,天宝十六年以八百万钱贿买刺史王元琰,得以参加科举(唐代科举只有两级,乡贡和京试,乡贡之后要么由学校毕业,要么由地方官推荐,才能参加科举的),结果给人告发涉及贿买功名情形,朝廷便派严武的父亲,时任中书侍郎的严挺之审理此案,严挺之亲审,调其阅卷,爱其文章才华,有意保全之,拟报从轻发落。
又因为王元琰的夫人崔氏,是严挺之的前妻,当时想更进一步宰相只首的李林甫,抓住这个机会以徇私枉法不避亲贤为由大做文章,严挺之因此获罪待狱,当时奉命查理此事的首宰张九龄,颇赏识严挺之,据理力争为之辩解,反而中了李林甫的圈套,被诬结党营私,最后不得不告老。
魏仲通当时已经以文章一等考中进士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