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有些发抖。
大夫人看到马国公气着了,急道,“二郎,看把你爹气的,快说句软话给你爹道个歉啊。”
马二郎依旧不理,又巴拉几下碗,见碗里已经没有饭可巴拉了,撂下碗,用手擦了擦嘴说道,“您儿子就这样,没出息又丢了你们的脸。气不过就打死我吧。”说完起身向餐厅外面走去。
马国公气得站起身拎起锦杌就想砸过去,被身边的二老爷和马四爷拉住了。
谢娴儿低声跟真哥儿说了几句话,真哥儿点点头便追了出去,服侍他的青瓷也跟了出去。
谢娴儿又祈求地看了太夫人一眼,太夫人叹着气说道,“孙媳妇去劝劝二郎吧,他老子也是为他好。唉,让他想开些,别犯拧。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儿女好。”
谢娴儿杵着拐出了餐厅,白鸽在后面跟着。
出了福庆院垂花门,便听到真哥儿哭兮兮的说话声。星光下,在那棵巨伞一样的黄桷树边,真哥儿正使劲地扯着马嘉辉的长衫说着话。
谢娴儿杵着拐快步走上前,白鸽和青瓷知趣地掉在后面没跟上去。
只听真哥儿说,“爹爹别走,爹爹别走,娘亲说了有事要跟你商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