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肩膀。花娘子就势翻倒,手中利刃已然抛向奥其尔同样刺中肩膀,两人都是“啊”了一声,双双倒地。
东乡人向外奔去,只听“砰”的一声,仿佛撞到什么,身子飞起,又跌入毡房。猛听得一人嗓子低沉,嘿嘿嘿三下冷笑
这三声冷笑传进毡房来,奥其尔和那巴勒丹·道尔吉登时便如听见了世上最可怕的声音一般,二人面如白纸,身子发颤。
奥其尔用力一提,将那巴勒丹·道尔吉扛在身上,飞身而起,拨出刺在身上的利刃,在另一边帐篷上划出一道口子,双腿迈动,便要跨入黑暗中。那知他只跨出一步,突然一声枪声,子弹打在他的脚下。
他停住,再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从水帘一般的大雨中望将出去。只见一个又高又壮的大汉,右手持着手枪,左手提着一人。
那大汉又冷笑了一声。昂然走进毡房。
奥其尔扛着巴勒丹·道尔吉也坐了下来。他全身被雨淋得湿透,却似丝毫不觉,目光呆滞,失魂落魄一般。
那大汉大踏步进来,把手中那人扔在地上,坐在火盆之旁,向旁人一眼不瞧。
奥其尔呆呆望着火堆,嘴角边挂着一丝冷笑,只有极细心之人,才瞧得他嘴唇微微颤动,显得心里甚是不安。巴勒丹·道尔吉脸如白纸。
三个人的目光瞧着三处,谁也不瞧谁一眼,各自安安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
奥勃鲁切夫见奥其尔对那大汉如此害怕,却是又惊又喜。
花娘子问那少年道:“这…这人是谁?”
少年道:“他…他是…黑喇嘛-丹毕加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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