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边站起来道:“是啊,这一路可真是荒凉,尤其是在明水一块又碰上了黑风暴,真把小女子吹的晕头转向。”
“黑风暴,那可是不幸。”奥勃鲁切夫一边说,一边又向前移动至少妇跟前,“不过,明水那地方有黑风暴可真是不多见。”
那少妇笑笑,“何至是黑风暴,在那地方土匪也多的很,就如你们刚才说的什么黑和尚。”
“那是黑喇嘛。”
“管他是黑喇嘛还是黑和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吓的我,一路上心惊胆战的。”
“可惜,可惜,我不知道美丽的小姐你是从那里来的,要是知道,我们却可以一路,这样我就可以照顾您了。”巴勒丹·道尔吉也凑了上去,嬉皮笑脸的道。
“噢,英雄的巴勒丹·道尔吉您是从那里来的?”奥勃鲁切夫问道。
“哼!”巴勒丹·道尔吉脸上不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从那里来的。”
奥勃鲁切夫一怔,脸上尴尬一笑。
那少妇又是一笑说道:“刚才听你们说我过明水时也听了一些。你们想不想听啊?”
“噢?您知道什么?”
“关于黑喇嘛,那天晚上我听到的最骇人听闻的故事就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死。有人说他一直潜藏在黑戈壁一处只有他才知道的泉水边上,还有人说,有位找骆驼的牧人在马鬃山丘陵脚下的泉水湖沼见到一个正在饮马的大汉。大汉披着黑披风,那马黑得像煤炭,没有一丝杂色。大汉主动向牧人问候,并打听“驼夫**拉的毡房搬到哪儿去了”?可牧人从没听说过这个驼夫。一只牛犊般大小的黑狗不信任地将前爪搭在牧人肩上,肚子里滚动着憋闷的咆哮。牧人发现,猛犬的声带是被人割断的,他吓得手足冰凉。大汉礼貌地告辞,并用呼哨引走黑狗。当他消失在夜幕里时,牧人忽然想起,据说当年正是一个叫**拉的驼夫出卖了黑喇嘛。而明水要塞陷落的同时,**拉刚刚置换一新的帐篷也被一把无名火焚烧干净。”少女娓娓道来,就像说一个传闻。可是在那些人听来,却如一个晴天霹雳。
“果然是这样。”巴勒丹·道尔吉跳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什么吧。”奥勃鲁切夫心中虽乱,却面不改色。
“没什么?”巴勒丹·道尔吉看着他,诡异的道,“你把墓地打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
“你又是怎么知道?”
两个人一下扛了起来,毕竟在女人面前,谁都不想退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