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扶着墙壁,用力撑着,不让这两只怪物把我们挤扁。可是每被撞击一下,身体的五脏六腑就会如翻江倒海般的让人吃痛,想要大叫却偏偏叫不出来。
我看着胡子,他的五官严重的变形。不可能呀,再怎么说他的体质要比我强,怎么会这样?
“还能忍受不?”
胡子挣扎着,在怀中摸索出一个小袋子。骂道,“这玩意硌死我了?”
那个袋子已经有些破裂,隐隐露出一些光泽,正是那颗给我们带来灾难的“蜃珠”。
“我晕,你这个东西还带着呢。”
我一直以为胡子掉入僵尸堆中已经遗失了,谁能想到,他会把“蜃珠”好好的藏在身上。正想在骂几句。
蚁巢内突然怪声大作。
原来场中搏斗的两只蚂蚁已然分出胜负。那只蓄奴蚁狠狠的钳住巨大的蚁后的后背,无独有偶,那里却是蚁后的薄弱主血管之处,几番争斗,再加上失血、等体液的留失终于不在动弹,但是死命钳住蓄奴蚁后腿的口器也在最后一刻把那后腿扯下。
千算万算终有失算,任那蓄奴蚁如何想尽办法混入蚁群,终是失去的身体的一部分,但是全靠化学信息不辨认的蚁群可不认了。那只丢失的后腿处,无形的散发出不同于蚁后的气味,虽然它的身体上还残留有蚁后的味道,但是自身的味道终是引起的蚁群的沸腾。
那只蓄奴蚁显然受伤不轻,眼见蚁群开始已开始愤怒。却不失王都身份。要知道蓄奴蚁的唯一专长就是战斗。它们只会这个。而且把战斗当作艺术看待。它们别的事儿不干,成天就知道抢别家蚂蚁回来做奴隶,或是把蛹抢回窝后,孵出普通蚂蚁来给它们当奴隶,为它们干挖隧道、运食物和喂养蓄奴蚁幼虫等等,还有的则在育儿室里当"保姆",为主人饲养小蓄奴蚁或孵化劫掠来的普通蚁蛹。这些蚂蚁奴隶从不反抗,忍辱负重地干活,直至死亡。蓄奴蚁过的是真正的饭来张口,因为它们并不知道如何进食,只能靠奴隶把食物喂入口中。它们的小脑袋里盘算的就是用什么办法才能抢到更多的奴隶,而且还要把自己的风险降到最低。
可是这些在他眼中的这些蚁群显然没有屈服。任它张牙舞爪,终是有兵蚁冲了上去。那些兵蚁虽然没有这只蓄奴蚁强壮,可是好汉不敌蚁多。再那些兵蚁的冲锋下,行动越来越慢。身上不断出现伤口。而伤口越多,也更加的激怒满巢的兵蚁。
那只蓄奴蚁显然知道自己无法战胜这些兵蚁,开始不断冲击蚁群的包围。双方点头越来越激烈,这种激烈用语言远远无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