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人的尊严,但是疼痛仍是击溃了他的意志,他一边呻吟,一边不停的咒骂。看我医好了众人,便请同伴请我来救治。 同样一番救治,不一会黄头发便沉沉的睡去,再没有呻吟。与那德国人客气了一番,我与胡子便出了帐篷,必竟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远远看去,忽然发现我的帐篷外一个人似铁塔般孤零零的站着,不是刀疤脸还有谁。心中不由想到,他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