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则思变
下面是我的故事,一个想都没到的故事,我不知道如何用笔去描述这些事,因为很多事不是能用笔来叙述清楚的。直到现在就连我自己是怎么涉足这些事的都是一个迷,或许是一个火一样的激情,或许就是一个迷,当然我也想过写下这些事来会有如何的反映,再沉静了十多年后,梦魇般的痛苦让我不得不写出来,或许就是一个终结,或者又是一个开始。
而这一个个终结与开始都与那个叫楼兰的地方有关系……
我出生红色浪潮似海的年代,上山下乡的时候,因为岁数小,不能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与哥哥姐姐们一起去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只好举着老人家的红宝书,成了红小兵,可惜家里成分不好,刚戴了两天红咕噜,就让“红字连”的人抄了家,满院子都是大字报,满院子都是打倒牛鬼蛇神的口号,喊得让我激情澎湃,差点跟上去一起喊,要不是我妈那一个巴掌,我差点忘记了这事发生在我的家,看着他们把家里的东西一件件焚烧,我才反映过来,我在也不是那个根红苗正的红小兵,后来我就只记得我满头的大包,好在那时父亲不在,那群人闹着闹着也就走了,父亲虽说是一个黑五类,但不是一个迂腐的书生,回家后与好几个朋友商量,立即决定离开了家乡,奔向了三五九旅,王大胡子的驻地,谁让那里,有王小星的叔叔呢?至于他的叔叔叫什么,都姓王,这一层关系上,怎么都不会错。
与我们一起离开的除了王小星一家,还有九妹子一家。
王小星一路上就说:我靠,黑五类、反革命、地主阶级凑一起了。
九妹子马上就说:王小星同志,你怎么能这样贬低自己呢,我们是被人冤枉的……
王小星就说:我靠,冤枉,还跑到这地方。
九妹子马上就又一本正经的给他讲革命道理。
一路上,就是这样争吵着越来越荒凉,荒凉着就来到了新疆,出了柳园,入了哈密,行至大河沿,众人便开始坐着马车赶路,可还没到农二师的师部,就被王小星的叔叔派人通知到农二师24团报到。王小星他爸王阎王笑了笑说:真他妈架子大,连兄弟都不见一下。但还是与来人一起去了24团农场。一路走来坐着马车,除了几个孩子还有心思闹,大人们没一个发声,远不是从口里来那样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但想好在新疆文攻武斗的形势不是很浓。虽说艰苦,倒也能吃饱,便默认了这个事实。
24团农场毗邻焉耆,远望博斯腾湖,再远便是罗布泊。父亲是个医生正好团场也没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