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出来的,求您赶紧拿礼物来赎回温故去吧!呜呜呜——”
花恨柳原本尚还想仔细思虑一下,谁知还没有个头绪便听跟前的温故已经开始大哭了,不禁气极反笑,一旁的众人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是花恨柳在读信后已经暗示了什么还是温故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令这两人一气一慌,一气极而笑,一惊骇而哭。
“温故不哭啊!”雨晴公主责怪地看了花恨柳一眼,忙上前安慰温故,杨简在一旁也在一旁瞪眼道:“说!是不是暗中算计他啦?”
花恨柳本来尚有些冤枉,此时见二女不问青红皂白倒先偏袒起这个小孩子,当即一本正经道:“正如他所说,这次既然来了这里,就不必回去了!”
一边说着,他不能回瞪两女,只好瞪向温故道。
只不过不曾想温故这孩子端的“诚实”,一件花恨柳等自己当即哭得更响亮,边哭还边抱屈:“他威胁我……”
此话一出,倒是连黑子与一旁的杨九关、老黄也不禁哑声失笑了,杨九关看若由着这孩子哭,恐怕最后还不知道出现什么结果呢,当即赶在二女责备花恨柳前打圆场道:“不妨先看看信中写了什么吧?”
经他一提醒,杨简大大咧咧地从花恨柳手里抢过信纸,不顾花恨柳一脸错愕神色,朗声便读道:“贺喜花小弟:大越一别匆匆数月,今闻不日便将继任四愁斋掌门一事,小老儿听之欣喜,虽路途遥远,恭贺之意不能不尽。”
读到这里,杨简再看温故,却不如方才那般明显偏袒向他了,疑问道:“你家老爷子心中不是说有礼物么?你怎么说没有呢?是不是中途什么好吃的被你偷吃了啊?”
温故心中本来还在感激两位“仙子”关键时候罩着自己来着,此时见杨简转便态度如此之快,在心中已将“不靠谱”的标签贴于杨简身上。
只不过,这也只是由他想想罢了,杨简并没有非要等他回答的意思,又低头读到:“然小老儿为官一世,尊圣人之礼、循先贤法度,不敢有所藏污、不曾有所纳垢,清白自洁,清风两袖……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与这小子刚才讲的是一个道理啊……”
“是不是你中途拆开看过啊?”杨简趴到温故跟前,好奇地问道。
“没!绝对没有!”温故胆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让他算计算计别人那基本上只要是有乐子他也没有什么不敢,不过若是他自己受了人家算计、恐吓,他也就只有哭的份儿了。
开始时杨简还不相信,不过花恨柳却解释道:“折痕还是原来的折痕,若是有被拆过的话,即便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