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板了,有吃有喝不干活,天天这日子才好呢——那啥,好像猪就是这样。
刚吃过早饭,王三炮就牵着家里的母狗,乐颠颠跑来,胖子就爬在炕上,透过玻璃窗往外瞧,看他怎么拉郎配。
王三炮的狗也不错,是一只猎犬,细腰黑毛,眼大有神,估计在犬类的审美观点中,也算是倾国倾城。名字也好听,叫“黑妞”。
王三炮乐呵呵地牵着黑妞往狗窝跟前凑乎,不过,他和胖子期望的那种场面并没有发生,黑妞先是立起耳朵,然后就汪汪几声,一点也不温柔。
那只野狼更是直起上身,皱鼻子瞪眼,两颗一寸多长的犬齿露出来,寒光闪闪,好不吓人。
一狼一犬,一见面就摩擦出火花,不过,可惜不是爱情的火花。
王三炮一看不是办法,只好把黑妞牵到门口,栓到电线杆上,然后气呼呼地走进屋,胖子仰着下颌朝他嘿嘿乐:“三叔,强扭得瓜不甜啊。”
“你还乐,这事办不成,也就没你的份。”王三炮虽然厉害,可是遇到这事也没招。
胖子脑瓜还是比较活跃:“三叔,你家的母狗起殃子(发情)没?”
“年年都是开春的时候才起殃子呢,俺家黑妞还一窝没下过呢。”王三炮也眼睛一亮,别看它们现在没啥感觉,到了发情的时候可能就不一样了。
话说在屯子里面,要是哪家的母狗起殃子,那可了不得,能把全屯子的公狗都招来,一帮一帮的,最后,当然是强者胜出,这也是最原始的优胜劣汰。
“这事就得慢慢来,先把这野狼和你家黑妞拴一起,慢慢适应,等开春之后,那还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胖子说得蛮像那么回事。
王三炮大喜,使劲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
“正好,我这鹿场又多条好狗看家。”胖子更高兴。
到了第二天,胖子也就能下地溜达,先到狗窝旁边瞅了一眼,只见野狼在窝里趴着,身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这家伙不停用舌头舔着。
在外面,则趴着王三炮的那只黑妞,耷拉着脑袋,看到胖子,没精打采地晃荡两下尾巴,算是打招呼。
虽然双方处于冷战状态,但是胖子已经比较满意,毕竟现在它们已经不再一见面就掐仗,这就是好现象。
下午的时候,奇奇放学来了,胖子才第一次看到青青从窝里三条腿蹦达出来欢迎。黑妞则紧张地站起来,摆出一副攻击的架势,结果青青都没用正眼瞧它。耳朵向后抿着,眼神也不再凌厉。
奇奇在它脑门上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