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唐笑这个也速台指定给他的皇后发作。赵孟頫正要找几句甜言蜜语安慰时,他和唐笑共骑那匹黄骠马忽然打了一个响鼻,口鼻里喷着白沫倒下,正拥抱在一起的赵孟頫和唐笑也摔在了地上。
“遭瘟的臭畜生,这么没用?”当众出丑的唐笑大怒,跳起来踢了那匹黄骠马一脚。那黄骠马低声惨嘶,口鼻白沫流淌不停,却说什么也爬不起来。正准备臭骂贾老贼一场出气的赵孟頫大为扫兴,也是踢了那匹倒地的战马一脚,向旁边的伪宋士兵吼道:“把这匹瘟马拖下去,找兽医好生医治!这可是大汗当年赏赐给朕的战马,千万不能让它死了。”
伪宋士兵答应,依令而行,七手八脚的拉扯战马间。伪宋左右丞相张弘范和刘整已经快马跑到面前,一起询问道:“皇上,皇后,出什么事了?”唐笑抢着娇滴滴的说道:“哎哟,两位丞相,你们倒是看看啊,奴家和皇上这匹战马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瘟,竟然说躺下就躺下了,害得奴家都要步行回营了。”
说着,唐笑不顾丈夫在场,又娇滴滴的向张弘范和刘整各抛了一个**媚眼。刘整装没看见,只是仔细观察那匹病马,若有所思。张弘范则笑道:“皇后娘娘放心,微臣怎么能让皇上和皇后步行回营?来人啊,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牵两匹好马过来。”说到这,张弘范又随口补充一句,“说起来也怪,我的军队里这几天也死了三、四十匹战马,全都是这么口里和鼻里喷着白沫死了。”
“张将军,你刚才说什么?”刘整大吃一惊,脱口问道。张弘范一楞,答道:“我今天早上接到部下报告,昨天病死了三、四十匹战马,就派李恒去调查战马死因,发现都是这么喷着白沫子死的。”
“啊——!”刘整失声惊叫,又怒吼道:“那你怎么不早些向大汗禀报?”
“今天早上我才收到报告,派李恒去调查战马死因,还没来得及查出是什么病,来得及向大汗禀报吗?”别的伪宋军官怕刘整,张弘范可不怕,更加怒气冲冲的答道:“再说了,军队里那天不死上几匹战马?不是病死就是老死,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用得着向大汗禀报吗?”
“你糊涂啊!”刘整惨叫一声,来不及向张弘范和赵孟頫夫妻详细解释,回马就走,“我得赶快向大汗禀报此事,统计这些天究竟病死了多少战马。”
话音未落,刘整胯下的青灰马忽然惨嘶着无缘无故的摔倒,还好刘整身手极好,及时跳下马鞍没有随之摔倒。再回头去看战马情况时,刘整的黑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他那匹青灰战马,同样是口中鼻中齐喷白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