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去!太可怕了!
……
此后便是空白,看来这是廖思渠生前的最后一篇ri记。
张国忠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梦到和菩萨干那个?罪过罪过!绝对不可能的,没理由啊!按理说梦到佛是吉兆,怎么这个廖思渠吓成这样?
“麻烦帮我请一下七叔…”张国忠对旁边的女佣说到,但女佣奇怪的看着张国忠,仿佛听不懂,“canyoupleasesevenuncle……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张国忠对自己的英语水平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不顾女佣的阻拦,张国忠一瘸一拐的来到了七叔的房间,此时七叔正在和老刘头下棋。
“张先生!你怎么…”七叔赶忙站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张国忠。
“七叔,你认识贵公子的一位朋友,叫耗子的么?”张国忠落座,从ri记上看来,只有那个耗子知道廖思渠到底梦见了什么。
“唉!”七叔一声叹气,“思渠不争气啊!他那群狐朋狗友,我一个都不认得,更不想认得!”七叔用拐杖一戳地板,“他要是活道现在,也许早把我气死了!”这话说得张国忠哭笑不得,七叔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怎么?他知道重要线索?”七叔追问。
“您有没有看过贵公子生前的ri记?”张国忠道。
“看过!全是那些东西!”七叔又有点激动,“当时我还想,家门不幸啊,怎么生出来个yin贼啊!但没想到后来……”七叔叹气,“连yin贼都没留住…”
“七叔您别激动,我发现令公子的ri记中有蹊跷,还有,令公子在最后一篇ri记中曾经写道预约了一个丁先生,不知道您是否认识?”张国忠拿出了那本ri记,但七叔根本不屑一看。
“他是香港很有名的先生,jing方调查过他,但思渠是在去他家的路上出事的,直到廖思渠死,都没去过他那里…”七叔无奈,“那个人就是个看风水的先生,怎么张先生你怀疑他?”
“不是怀疑,只是有些问题想问…”张国忠若有所思,“七叔,不知道您是否能找到这个耗子和丁先生?”
“没问题,我现在就让人去办!阿光!”七叔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什么事说办就办,这也是有钱的好处。
一天过去了。
阿光带回的两个消息都让张国忠大失所望,消息一:通过jing方的关系得知,全香港光是有过案底的外号叫“耗子”的人,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之间的就有五百多个,要是逐个问,恐怕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