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颤抖, 然后闭上了眼睛。
害羞,不安。
等等情绪徘徊在心。
不久后, 她就感到有一阵刺痛传来。
银针刺穴!
未过多久, 耳畔传来声音。
“请娘娘起身。臣已经施针结束。”
白贵合上针灸包, 淡然道。
“好。”
长孙皇后匆忙从塌上起身, 整理了一下宫裳,然后对白贵拜谢道:“多谢白拾遗此次施针,本后确实感觉身体安健了许多,呼吸了流畅了不少。”
白贵受了这一礼,虚扶长孙皇后,说道:“娘娘,陛下在门外已经等候久了。臣与娘娘处于一室,已经遭人微词,现在娘娘既已痊愈,臣也需守人臣本分。”
“白拾遗所言有理。”
长孙皇后微点螓首, 笑靥如花道。
……
转眼过去数年,到了贞观十三年。
在此期间,并无大事发生。只是在西陲边地, 地方上奏的奏疏中, 提到了在高老庄附近,有一个猪妖为害世间。但等朝廷派遣钦天台道士前往高老庄的时候,却未曾见到猪妖的影子。
同时, 在贞观八年,痛失爱子的泾河龙王想要以厌胜术咒死白贵。但白贵也有应对之法,他取了一截紫珍灵镜的镜光,打在普通铜镜之中,然后将此铜镜悬在白宅水井之上。次日,泾河血染三十里,河面上有不少金鲤游跃。
修养疗伤了五年的泾河龙王,在无意中得知泾河中的金鲤之所以断绝,是因为袁守诚每日给渔夫一卦。于是,泾河龙王气愤之急,到了西门大街袁守诚的摊子上,前去质问。
新仇旧恨夹杂在一起,泾河龙王哪能忍下这口怨气。
若是渔夫自己打渔,捕到了金鲤。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事情,怪罪不到渔夫身上。但这要是袁守诚的算卦所得,那么……这就意味着袁守诚和泾河水脉结仇了。要知道泾阳君之所以被捕到岸, 亦和袁守诚算卦分不开原因。
当然, 最大的仇家仍是白贵。
两人打赌。
赌明日下雨的时间、雨水多寡。
早就被落子的泾河龙王强行更改降雨时间、降雨雨水,于是赢得了赌约。
他准备掀了袁守诚的摊子,但被袁守诚告知,他擅改玉帝敕旨,已经触犯了天条,过不了多久,就会到剐龙台上斩首示众。
“先生,先生救我。”
泾河龙王化身的白衣秀士面色大骇,伏拜在袁守诚面前,乞求道:“寡人犯了天条,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