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现在泾河龙王这一水脉,既然和你闹得不可开交,你是原来的儿媳,手里有没有泾河龙王或者泾阳君的罪证,交给他,直接定罪泾河龙王……。
“这……, 且容奴家细思一下。”
三龙女听了白贵这一番话,亦觉得在理。洞庭龙君确实待她这个女儿不错,可这么些年过去,又涉及到了这一件“丑事”, 洞庭龙君的态度,她先前还有一定的肯定,洞庭龙君会救她这个女儿。
但被白贵这般一说,心底瞬间就有些不安了。
赌不起。
她美眸流转了一下,认真看了一眼白贵,越发觉得白贵不简单。
简简单单几句话,不仅表现出了他自己的学识,更是将此事剖析的清澈透底。
白贵握着素白折扇,点了点头。
他说这一番话的目的,可不仅仅简单于此。
千里传书,确实是会施恩洞庭这一龙脉。但千里传书,做的只是信使的活计。做信使的活计,固然有恩,可哪有做一个说客,外交使, 对三龙女和洞庭龙君施的恩更大。
没有机会,他也要创造机会。
“三寸之舌,强于百万雄师。一人之辩, 重于九鼎之宝。”——《战国策·东周》。
“我叔父钱塘龙王脾气暴躁, 甚宠于奴家, 若是听闻奴家被囚禁在此,必定会勃然大怒,不会顾忌些许杂事,但我父性格沉稳……”
三龙女对白贵款款一拜,接着说道。
她的目光,在看待白贵的时候,多了一道和以往不同的神色。
“至于泾河龙王和泾阳君的罪证,虽有一些小罪,但这点小罪无伤大雅。我这就书写于君。”
她又道。
……
“好徒儿,可是成了?”
“贫道看那小娘子的神态,就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等白贵离开三龙女牧羊地的时候,郑道士一向不苟言笑的面容,此刻亦挂上了淡淡的喜色,说道。
他施法屏蔽泾阳君和一众水兵的感知,用的法力不少,可没空偷听白贵在于三龙女说些什么。只看到了两人的动作、神态。
“三龙女让我传书于洞庭,解她之危。”
“至于三龙女动心与否,徒儿暂且不知,不过料想她应是对徒儿有意了。”
白贵顺口回道。
郑道士喜道:“果然如此,你天生一副好皮囊,能让你师娘勾引你。如今你若救了洞庭龙女,她定然会倾心于你……”
两人再交谈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