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扫过的几处神殿当中无一不是如此——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女神的神像，论起那“本质”的层次，甚至就连一般的三巅都达不到那个高度！

“死亡与新生之女神……”杨毅找到了这个本质高的不可思议的女神的神职称呼，然后瞬间找到了槽点所在。

“妈蛋你就直接说是轮回得了呗……”随口吐一句槽，杨毅的眉头又开始紧紧地皱了起来，连之前饶有兴致的打算去亲自进行的“播种行动”都打算取消了，只是随意挥挥手甩出了一些能够作为魔法启蒙的物件就算完事儿，然后联系上了主神。

“卧槽，怎么这糟心事儿都让我遇上了……难道是因为我跑得太快？”确定了其他的身外化身都没有遇上与自己这边类似的情况，杨毅终于感到了有些无语。

“反正看起来我似乎是又发现了一些洪荒当中的小秘密。”没有去动那些高得有些不像话的“本质”，但杨毅已经可以肯定一些东西了。翻手之间，一点满含浩然的奇妙气息出现在了他的指尖之上，然后被他以一种奇妙的手法点出。

这点气息是有些名堂存在的，而且名堂不小——其名为“浩然正气”。

作为儒家修士的看家手段，虽然所谓“浩然正气”的确切概念似乎是孟子这个在孔子“圣人”之后的“亚圣”提出的，但人家孔子本身就是个好学的，从来也不介意向着晚辈学习——三人行必有我师，只要你在哪方面比我强，在那方面你就足以作为我的老师。

所以，这点气息是杨毅炼化了那孔子化身之后留下来的一点小收获，在此时用来模拟孔子本尊的本质气息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二者本就是同源。

而只要通过一点小手段，杨毅便能够让这一丝模拟而出的本质气息具备“主动追寻近似气息依附”的效果，如此也能够帮助他确定一些东西。

而不出杨毅所料，这是模拟而出的孔子本质气息瞬间脱手飞出，向着一个方向破空而去。

早有准备的杨毅当然不会任凭其就这么跑了——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让这玩意自己跑，最重要的还是在于他得能够在后面跟得上！

于是他跟上了，很快便来到了这丝气息为自己找到的“新家”——一处神殿。

“知识之神的神殿么……”顺手给自己加持了一点隐身匿踪的小手段，杨毅迈步进入了神殿当中，然后抬眼望向了那丝气息正打算依附上去的那尊神像，并在那一丝气息真正依附上去之前将之收了回来。

他可以肯定，这个世界的神祗们自己恐怕都未必知道他发现的那些东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