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本就已被搅得一片混乱,加上菩提寺并未对外宣告枯木的死,其他江湖人士在得知此事时已经是几个月以后了。
“谷子,别老坐在这儿了,在歇息几天咱们就起程去河北。你这样的状态可不适合上路。”同样看着满湖的池水,却觉得此处的亭子显得有些空旷了。
回过头看了眼李溢,目光放在他那还缠着绷带的右手上:“我身上的伤可比你小子轻多了,有空关心我还是好好关心自己吧。”
李溢咧嘴笑了笑抗在左肩上的长刀放了下来同样也做到湖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你那处产业现在也让人给抄了,你这小半的家产可就没想头了。”
“我又不是只有那一处产业。”金谷飞一如往常的语气说道,但是一些轻微的变化还是瞒不过李溢。打他师叔的时候他可就为了那几个钱,李溢自认,认识金谷飞这般年月却还没见他对自己的钱提不起兴趣,如此这般的拿得起放。今天还是第一次。
金谷飞起身也不招呼李溢冲着湖边另一处比较隐蔽的宅子走去。
“真不去找她!”李溢紧跟着站起来喊道。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使劲的跳着,让他一个老爷们做这种开导别人的事情,还真是很不习惯。下回你就是说破大天去,我也不来干这差事了。李溢心里暗自对夜墨蕊肺腑着。
“走吧,赶着去河北呢,现在法特和小香也应该聊完了。”金谷飞的身子一顿,却不正面回答问题。
“我是和你说真的!不就是皇宫么,又不是没去过。李泊能给她带回去,我们就能给她抢出来。”看着金谷飞等着他的答复。
河边的柳条软塌塌的垂落着。金谷飞开口道:“人能抢出来——命呢?”李溢被金谷飞问的一时语塞,在菩提寺的时候众人就发现金谷飞同独孤清雅很是反常所以便问了个究竟,连皇帝寻访天下名医都没能治愈的病,难道自己就能医?
“我救不了她……”金谷飞说完转身就走,而李溢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口如同喉咙里卡了东西般,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在来的小径上全是翠绿的竹子,院落便坐落在这片临湖的竹林中。四周用竹片围住,既有一定的私密性却又不会显得自闭。
东方香爵和法特此时正面对面的站在一起等待着对方先开口。在一旁却还站着一个和尚,这和尚便是那不远千里从天竺而来的广陵。他此刻默默的呆在一旁不做声响等待着法特的答复。
“因为使出自己还不能掌控的力量所以受到反噬?”东方香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