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忙道:“不认识,不过我们是从向阳村來的人,正在打听一个叫肖文军的人的下落,见到这幅画,又得知他是上海人,所以才试着问下是不是他。”
那年轻女子更惊讶了:“对啊,这么巧,我们老板正是叫肖文军,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只不过,他已经去陕西三四天了,他有个习惯,每到这几天,手机都不开机的,恐怕联系不上他。”
李冰和赵婉儿对望了一下,轻声道:“我们两人是记者,想收集些当年知青上山下乡的采风,多方打听,才知道当年我们村上有个上海來的女知青,可惜,她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才想來到上海打她当年的男朋友肖文军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
那年轻女子听闻,吃惊地看着他们两人,隔了一会,才慢慢说道:“不瞒你们说,我们老板去向阳村,正是为了祭奠当年她的女友,他把这些事跟我们说过,所以我们才知道这些事,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们店里一共五个人,全是老板从孤儿院收养长大的,所以,他既是我们老板,又是我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