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钱一多就回來了,他奇怪地说道:“金伯苗在方丈室的禅床上正睡觉呢,还打着鼾声。”
张远山道:“李冰,看來你的感觉沒有错,这白虎寺,果然有古怪。”
李冰点了点头道:“沒错,这个时候,僧人不是休息了,就是应该在坐禅或诵经,他们集体不见,那就必然有问題,看來,那几个游方僧人果然不是善类,这个白虎寺中,只有金伯苗才是忠厚长者,那几个僧人,可能瞒着金伯苗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冰推开寮房门,看了一眼施丽娅和赵婉儿的房间,只见她们的灯还亮着,李冰正想走过去,却见那灯已经熄灭,
李冰停住了脚步,他回到房间中,悄悄对张远山和钱一多说道:“两位大哥,我去寺院中暗中察看一下情况,你们两人在这房间内,把灯熄灭了,注意外面的动静。”
张远山和钱一多同时点头答应,熄灭了灯光,
李冰悄悄地沿着走廊,走到了山门外,专挑阴暗处走着,四处察看情况,
也不知转了多久,李冰沒看出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來,悄悄向寮房走去,
当他进了寮房后,沒有拧亮电灯,而是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屏上的光线看了一眼,
一看之下,李冰不觉好笑,只见钱一多斜斜地躺在床上,一条薄薄的被子,都已经掉在了地下,
李冰正想给钱一多捡起被子,心中忽然一懔,情知不妙,他这才想到,钱一多也就罢了,怎么打坐的张远山,也会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呢,
李冰心知有异,神情紧张地一摸张远山,只见他呼吸正常,这才放下一点心來,
李冰轻声地叫唤了几句,张远山却怎么也醒不來,李冰这才急了,又却叫唤钱一多,也是昏睡不醒,
李冰赶紧用杯子舀了一杯屋角脸盆中的凉水,泼了些凉水在张远山脸上,不一会,就见张远山悠悠醒來,
李冰心中大喜,如法炮制,钱一多也醒了过來,
两人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李冰,李冰赶紧嘘了一声,示意两人不要发出大动静,
李冰轻声道:“两位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才离开半个多小时,怎么你们睡得这么死。”
张远山听得李冰这么说,不觉一楞,随即明白过來:“李冰,不好,这白虎寺果然不是善地方,你走后不久,我正在打坐,忽然鼻子中闻到一股甜甜的幽香,我突然感觉好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你刚才用冷水弄醒我。”
钱一多吓了一大跳:“张大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