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居住地后也没敢将此事说出,只是在心里反复的琢磨着这件事情。书生的心中很是疑惑,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昨晚的事情是真的,那美人沐浴,深山豪宅,简直荒唐的就像是一场梦,但你要说这是梦吧,可他却对每一件事都记忆犹新,甚至连听戏时候门口的一个老家眷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的脚踝上的蛇齿之印尚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幸好他这人用现在的话来说比较浪漫,于是他最后便猜想八成那些人真的是山里的神仙,那‘阿娘’的传说讲的便是它们,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奇遇,于是书生便将其详细的记录在了自己的游记之上,根据那书生的记录,自己之后又好几次想再去寻那些仙人,可是却再也无缘相见,最后书生留在了东北在此终老。
很多年后,这本游记落在了那邵永林的手里,虽说这种游记乍看上去好似凭空纂辑不着边际,甚至有几分聊斋的意味,不过邵永林是何许人也?这个对来说也许只是一个美好的神话,但是在他的眼里,却是一个线索,事实上他早已被那宝藏迷了心,所以任何轻微的线索都不会放过,于是邵永林当年便前往了这大新安岭,花费了许多时间可是却依旧一无所获。
这件事邵永林对邵玉讲过,他说那里的游牧民族已经迁徙,而且他走几乎走遍了大兴安岭的山,但是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同,所以他当时只道那游记果真是胡编乱造,以至于自己又无功而返。
可当时的邵永林哪里知道世事就是这么的讽刺,他当时已经身处宝山,可却还是扑了个空,由此看来冥冥之中似乎真的存在这定数。
而说起来这是邵玉很小时的事情了,不过当从我嘴里听到这‘双山’之事的时候,他这才又将此事想起,可毕竟那邵永林已经老死了很久,所以邵玉只好从自己零星的记忆中寻找线索,但即便是这样,邵玉那天却打电话给我说他有办法能够找到那里,所以这才通知了我并且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所以我很明白,这次的路倒是真路,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去找哪里,因为邵玉这家伙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所以我们要堤防的,就只是在这一路之上所发生的事情了。
钱扎纸跟我讨论过这件事情,他问我如果这次真的找到了那宝藏的话,这老小子会不会黑吃黑,如果他黑吃黑的话会不会动刀枪?
其实这件事我倒觉得不可能,我的意思不是他不会玩黑吃黑,而是说他不会跟我们玩机械动刀枪,你想啊,现在这是什么年头?这和谐社会他还敢整这一套?别说枪了,就算你带把甩